樊渊反问:“怎不算?”
顾炀拿起笔,咬牙切齿开始做题。
“行!算就算!”
这下午,顾炀就没走过神,上课就认真听课,课间就努力做题。
顾炀刻苦,让因为不放心而多次偷偷躲到后门窗户偷看卓婉欣慰不少。
“顾炀。”
顾炀伸出手揪住樊渊袖子,在樊渊看过来时,讨好晃晃。
“能不能不写这多呀?”
樊渊铁面无私:“不行。”
顾炀看着那几张试卷,觉得头都开始疼。
樊渊将酒精棉签小心翼翼按在耳洞边,轻轻擦拭。
顾炀想过长翅膀时候用自己口水涂涂,又怕这涂下去,耳洞再重新长死,那不就是白扎两下吗?
所以他只能放弃,每天由樊渊帮他涂几次酒精消毒。
樊渊涂很小心,每涂几下都要对着耳垂吹吹,吹得顾炀耳朵是越来越红。
给顾炀消完毒,樊渊又把耳钉擦擦,这才重新给他戴上。
招手。
“过来,在外面被风吹路,需要消消毒。”
顾炀看到那个酒精棉签就有点怂,他这耳洞刚打,耳垂还有些红肿,每天都要涂几次酒精消消毒。
虽然樊渊手法又快又准,没出什血,但疼还是会疼,特别是用酒精棉签擦时候。
樊渊见顾炀犹豫,直接伸手勾住顾炀颈间颈链,将他拉到面前。
她觉得顾炀真是要发愤图强、改过自新,也许今天上午没来上课,两个孩子真是有些什难言之隐也说不定。
自此,顾炀为增加在笼子里待时间,学习又努力又刻苦,在之后几次小测试中,
樊渊见顾炀这样,突然说:
“这样,你每做完张试卷,都可以延长小时待在笼子里时间。”
顾炀眼睛亮:“真?”
樊渊点点头:“但你要先偿还昨晚在笼子里睡觉用去那十几个小时。”
顾炀惊呼:“那也算?”
顾炀抬手碰碰冰凉耳钉,又想到那张好看照片,就觉得这点小痛苦也不是不能忍受。
樊渊收起酒精棉签,转手就把几张试卷放到顾炀面前。
“去解下上午讲课进度,你既然上午没听到,课间也别闲着,把进度赶赶。”
顾炀十分嫌弃扒拉两下试卷,不想写情绪全都表现在脸上。
他把试卷推开,樊渊就把试卷推回去。
顾炀瑟缩下,还是侧着头面向樊渊露出耳朵,顺从让樊渊把耳钉摘下去。
他皱紧眉头副等死紧张模样,浑身紧绷着等待棉签落下。
樊渊却没有立刻擦,而是先冲顾炀耳朵吹吹。
“放松,别紧张,忍忍,过几天就好。”
顾炀垂头丧气“嗯”声,耳朵肿痛被樊渊吹似乎也没那痛,清清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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