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见顾炀如此，神情终于有
些放松。
顾炀抬头看着月光，突然转身，歪着脑袋看向樊渊。
他抿抿嘴角，冲樊渊露出
个乖巧又羞涩
笑容来。
那笑容在昏暗室内、朦胧月光下更显好看。
顾炀抬手慢慢解开自己衬衫扣子，随着扣子解开，露出片白腻胸膛，左胸口干干净净，那上面曾经写过樊渊名字。
他向樊渊伸长手臂，可怜兮兮招呼着：“樊渊，
好难受……”
樊渊终于合上书放到旁，走到顾炀面前蹲下，偏偏距离把控很好，让顾炀碰不到他。
“顾炀，今夜还长，你要学会克制。”
顾炀见直够不到樊渊，终于不再尝试，收回手委屈转身，大尾巴无精打采拖在身后，动不动。
樊渊又重新退回到笼子边缘坐着，只是这回没再看书，而是直看着顾炀背影。
到顾炀磨牙磨得有点过头，他才掐着顾炀后颈，将他从颈侧拽起来。
顾炀被樊渊拽着被迫抬头，露出张充满渴望又茫然脸。
他瞳孔边缘隐约有些泛红，小尖牙在唇中若隐若现，可怜兮兮看着樊渊，喉咙发出不满呜咽声。
樊渊探手从秋千下面拽过精细铁链，挂在顾炀脖颈颈链下面，不知按什
开关，本来很长锁链慢慢收进地下，长度不断缩减，最后只保留顾炀能够在秋千周围半米距离移动长度。
樊渊松开顾炀，从秋千上站起来，走到笼子边缘，席地坐下，继续看书。
扣子解半，顾炀又停下手，向樊渊摊开手掌，晃晃。
“樊渊，过来好不好？”
樊渊微眯黑眸，盯着月光下顾炀，没有动。
顾炀摊开手掌五指微微蜷缩，神情变得沮丧，双眼微微湿润，有泪珠挂在眼眶边，随时都会掉下来。
他又说遍，小心翼翼
顾炀沉默坐良久，突然说：
“樊渊，把灯关上，想看月亮。”
樊渊顺势将室内所有灯关上，笼子上笼罩黑布拉上去，露出室内扇巨大窗户。
窗帘翻翻被拉开，皎洁月光照进来，将顾炀笼罩在片朦胧白纱下。
顾炀耷拉耳朵这才慢慢立起来，转身面向巨大窗户，看着窗外圆月，整个人意外老实，并没有那晚月微圆时受到影响大。
顾炀被单独留在秋千上，双眼直勾勾看着樊渊，双手不自觉揪着绒毯上长毛，不会儿他周围毯子都被他揪秃。
黄昏渐渐过去，黑夜来临。
顾炀整个人都显得很焦躁，坐在秋千上使劲晃荡着，视线里除樊渊再也容不下其他。
他小红帽明明就在他面前，他偏偏碰不到。
顾炀从秋千上下来，往前爬几步，锁链被拉直，禁锢他继续前行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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