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樊渊左手抬高，目光四下扫过，就知道他是在找纸抽。
顾炀把苹果核放在桌子
角，坐过去，抬手就从习题册最后面撕下来页，放进手心揉皱，然后递给樊渊。
“喏，用这个擦擦手吧。”
樊渊看着顾炀手心揉皱
习题，罕见皱
下眉毛。
“顾炀，谁让你撕习题？”
顾炀此时眼里只有这个大红苹果，眼看着苹果离开桌面，越抬越高，他就扬高脖颈，从桌子上起来，双手握住樊渊手臂，凑过去咬苹果。
樊渊看着此时几乎趴在他身上顾炀，到底是没再逗他，任由顾炀握着他手臂，去吃他手上苹果。
很快，苹果外围都被顾炀啃掉，只剩下樊渊捏着部分，顾炀转转头，左右都找不准地方下嘴。
樊渊正低头在顾炀算错题旁边写正确答案，写完好给他讲，左手拿着苹果，并没有注意顾炀在做什
。
顾炀看眼樊渊，小心翼翼凑近樊渊左手，左右调整位置，张嘴咬下去。
”
顾炀看着被樊渊拢在他那侧草莓、芒果、蓝莓等等水果，咽口口水，埋头就开始写题。
他现在已经不是对理综无所知小菜鸡，再加上心里又着急，写得特别快。
但因为速度过快，就写得很马虎，最后把四页题交给樊渊批改时，不是这里算错位数就是那里多写笔，总是有各种各样小错误出现。
顾炀眼看着樊渊每发现道错题，就把水果拿走样，只能干着急。
顾炀肩膀抖，眼看着樊渊要生气，赶紧远远扔开纸团子，老老实实挨着樊渊坐好，伸手抹抹樊渊手上苹果汁。
“好好好，不用那个擦就不用那个嘛。”
他这口，不只咬到大块苹果肉，还将樊渊手指咬进嘴里。
樊渊写题动作顿，放下笔看过来，就看到顾炀含着大口苹果肉，紧接着把樊渊手指给吐出来，边嚼苹果边含糊说：
“谁让你捏那紧嘛，
也是没有办法啊。”
樊渊将被顾炀咬乱七八糟苹果放在桌子上，收回手，看眼手上到处都是苹果汁，目光四下扫，发现室内并没有纸巾。
顾炀已经拿起桌子上苹果，呲着小白牙啃得特别快，不会儿就只剩个瘦巴巴苹果核。
最后桌子上水果都被樊渊拿走，顾炀无力趴在桌子上，眼巴巴看着樊渊那侧堆满零食和水果。
樊渊批改完四页题，看着顾炀无精打采模样，转而从水果堆里拿出个红苹果放到顾炀面前。
“给你，辛苦费。”
顾炀本来以为他没得吃，此时突然得到个苹果，立刻抬头就着樊渊手就咬大口。
樊渊微微向后收收手臂，顾炀就往前凑凑，追着樊渊手上苹果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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