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吗?”
顾炀眼睛慢慢湿润,怀里捧着梅肉也不要,跪起来就扑到樊渊身上,揪着樊渊衣服控诉。
从兔耳朵上拔毛完全是他下意识行为,他甚至不知道这样做是为什。
顾炀看着周围散落着樊渊衣服,弯腰抱起来几件,离开卧室。
樊渊从浴室出来时,并没有在卧室看到顾炀。
床边地上,樊渊衣服少好几件,地上撮白白绒毛。
傻兔子敏感神经让他时半刻都不肯自己待着,樊渊皱下眉,转身出去找顾炀。
顾炀嘴上答应着,心里还是觉得烦躁,他又在浴室门口站会儿,干脆转身离开卧室下楼。
厨房冰箱里储藏很丰富,顾炀打开冰箱门,下意识找着他想吃东西,不是蔬菜、不是胡萝卜,而是……
“真有啊!”
顾炀惊喜从冰箱里翻出袋去核梅肉,打开袋子,立刻往嘴里塞颗。
明明是过于酸涩梅肉,此时却被顾炀宝贝不行,搂在怀里又上楼。
浴室,好久都没出来,顾炀自己在卧室里待着,时间久心里莫名烦躁又涌上来。
他下床走到浴室门口,耳朵贴在门上,他现在耳朵多,听声音也更清楚,浴室里水声隔着道门也听得很清楚,水声掩盖下,甚至能听到些奇奇怪怪细微响动。
顾炀听会儿,没听出来是什,就抬手敲敲门。
“樊渊?”
浴室里水声立刻就停,樊渊似乎走到浴室门口,说话声音传过来,依旧清冷,却又有些不同。
顾炀此时正窝在书房宽大书桌下桌洞里,小小空间被他放满樊渊衣服,衣服上还有几撮又白又细软兔毛毛。
他正往嘴里塞梅肉呢,书房灯突然亮,紧接着挡着桌洞椅子就被拉开。
樊渊弯下腰,对上顾炀红通通眼睛,还有他塞得鼓鼓嘴巴。
顾炀蜷缩在里面,两只软绵绵耳朵贴着脸颊,上面绒毛凌乱,有几处兔毛明显稀疏很多,都是他自己揪。
樊渊轻轻碰下顾炀兔耳朵,问他:
回卧室发现樊渊还在浴室里,顾炀不太高兴撇撇嘴,连往嘴里塞好几颗梅肉,视线在卧室里乱瞟,心里烦躁越来越重。
他不想自己待着。
这样想法越来越严重,顾炀又去敲浴室门,这次敲好几下,樊渊居然没理他。
顾炀捧着梅肉缩到地上乱糟糟窝里,怎待都没有安全感,顾炀边吃梅肉,边从自己耳朵尖尖拔下来撮毛毛。
看着手心撮白毛毛,顾炀愣下。
“怎?”
顾炀双手按在门上,指尖扣着玻璃上花纹。
“你洗好久……”
樊渊停顿片刻才说:
“再等会儿,你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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