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颜随原低哑着嗓子，“都是
错。”
知秋摇
摇头，“哥哥为什
要道歉？”
“、以后不提妈妈，你不要难过。”
颜随原抓紧妹妹手，久久站不起来。
别女孩第
次生理期都是由妈妈引导着度过，有甚至会小小庆祝下女儿长大。而他们家里条件不好，知秋生理发育比别人慢些，他又是个男人，根本不懂怎去提前告诉她这些知识，也没能及时帮到她，还让她在全班同学面前丢脸。
手走在路灯下，初春夜风吹在身上也不觉得冷。
“知秋，你在学校放心学习，哥哥定会让你过好日子。”
颜随原紧紧地握着妹妹手，就像小时候放学自己去接她样，颜知秋没有回话，默默地抓紧他手，不知想起什忽然问道：“哥哥，你还记得妈妈样子吗？”
颜随原脸上笑容渐渐地凉下来，他沉默会儿才问：“为什这问？”
颜知秋犹豫会儿：“们家里张妈妈照片都没有，有时候好奇，她会长什样。”
那时候知秋定害怕极吧？
那晚他们两兄妹互相依偎着在桥头站很久，直到路边个人都没有，才慢慢地往家走，颜知秋路再也没提过妈妈事。
她抬眼悄悄看看颜随原，红眼眶后悄悄地擦擦眼角，小声又说：“、前几天物理课上弄脏凳子，裤子后头有血。”
“别同学都是妈妈提前给买好卫生棉，可是……”
“后来还是物理老师她去小卖部帮买。”
“当时有点害怕，特别想有妈妈能陪着。”
颜随原脚步停在原地，心脏在那瞬间疼得都要冻住，如果不是知秋自己说，他都不知道还有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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