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朋友。
是兄弟,才能这搂搂抱抱贴贴,像从前他对边樾那样。
如果边樾知道他变性向……
林年感受着腰上重量、听着身后均匀呼吸,脑子越发清醒。
个多小时后,边樾手机响,工作电话。
不该随便他去,懒就不吭声,不懒就编排他两句,顺便让他走时候把垃圾起带下楼吗?
这把他搂回去、起再睡会儿是几个意思?
酒还没醒?
边樾仿佛又睡过去,搭在他侧腰胳膊渐沉,喷洒在他颈后呼吸也逐渐均匀。
好像他们这睡,是多理所当然事。
林年举着手机侧躺在床上,意识归位,瞥见眼前熟悉柜门,突然想起他不是在寝室,他寝室借李正巡,他在边樾这儿!
林年爬起来就要滚去上课。
开玩笑,说好个人想想静静呢,不离开他怎个人?
林年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条胳膊从他身后伸过来,搂住他腰,声音带着清晨睡醒暗哑:“去哪儿?”
林年整个人顿。
林年:“松开点,难受。”
边樾松开点,当真只是点点,在让林年舒服、拥抱依旧紧密范畴内。
没会儿,边樾呼吸重新沉下去。
林年不想打扰他休息,没再动。
而这下当真什都想不,心也静不下来——耳畔、鼻尖下、周身,全部都是边樾身上气息,像边樾本人样,霸道强势地拥着他。
他翻个身,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再翻身回来,胳膊继续搭回林年腰上,另只手接电话:“嗯。”
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轻轻地落在林年鼓膜上。
“让老曲去吧。”
林年动动,躺平,试图把边樾胳膊
林年:……
这世界从他弯之后,真是哪儿哪儿都不对。
但林年没睡迷糊,很清醒,边樾还什都不知道。
边樾甚至讨厌gay。
边樾只是拿他当朋友。
边樾把他搂回来,像昨天晚上那样,且没有商量、不容置喙,又理所当然、本该如此,淡定道:“晚,早上课来不及吧?别去,再睡会儿。”
林年像年画里胖娃娃怀里抱着鱼,手不动、脚不动、浑身不动,只有脑子在转:
边樾睡糊涂?
还抱他干嘛?
这都晚上过去,太阳都起来上班,还抱?
林年闭着眼睛,明明什都没想,满脑子乱七八糟,也根本睡不着。
直到后半夜,实在熬不住,困意满身,才慢慢睡过去。
次日,林年醒来,枕头下摸手机看看,八点三十五,课都开始,来不及。
他索性翘,回复邱坤鹏发他消息:嗯,起晚,不去。
邱坤鹏问他:后面那节也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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