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没顾上哪位哲学家说这糙话,消化会儿,还在想,初恋……
边樾,算他,初恋?
林年愣愣。
好像还真是。
初恋。
什什?
电光?火花?
孟燃:“当然,苦也是有,”只能做朋友却不能将感情诉之于口苦,“不过管他呢,先爽再说。”
爽。
林年想到昨天,套房床上、台球桌、餐厅桌布下……
程都参考到他这儿。
泪。
孟燃说完,就着林年思考神色,问他:“有能让你参考到地方吗?”
林年回过目光:“没有。”
孟燃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孟燃。
边樾。
林年唇角不自觉地吊起来,不知道高兴什,就是觉得在边樾身份之前加上个‘初恋’,‘他初恋’,很高兴。
特别高兴。
孟燃见他这副表情就知道怕不是已经“享受”过,抬手掩唇地贼笑两下,肩膀搡下林年,“干嘛单方面急着和你那个初恋摆清楚关系和立场啊。”
林年眨眨眼,初恋?
孟燃:“你先别想那多,看看呗。”
孟燃:“先像普通朋友、你们以前那样处着,也别想什你弯他直、万他知道疏远你什,那些都是以后事,又没发生,你也没追他、没跟他表白,就先这样呗。”
孟燃:“哲学家不都说吗,‘人生,活在当下,别管他个球’。”
但他喜欢边樾,很喜欢那种。
喜欢个人,还能继续平常心和他做朋友?
林年提到边樾:“他对喜欢虽然不是对他这种喜欢,不过跟关系挺好。”
孟燃不知想到什,话锋转:“那敢情好啊,你弯,他直,你们关系还很好,你还不用承担任何成或者不成后果,那你可以尽情在他身边享受友情外壳下那些闪着电光和火花甜蜜时刻啊。”
林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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