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樾看到照片上林年精神饱满势头,勾唇笑。
他发消息给林年。
边樾:不疼?
林年:不管疼不疼,你得疼啊。
边樾:?
等人站到洗漱间镜子前,那副精神面貌焕然新样子,哪里像是床上躺两个白天三个晚上,反倒跟吃十全大补丹样。
林年对着镜子洗漱,哼着歌看着镜子里自己,心道这几天可不就大补吗。
去学校,进教室,精神头实在太好,被人揶揄:“遇到什大喜事?”
林年单手插兜地进来,帅气难挡,把书往桌上扔,回:“脱单呗。”准确说是脱处。
“真假。”
好不容易哄好,林年耳朵还是红。
边樾心知他在害臊,不戳破,心底也喜欢惨这样林年,腻歪地抱着亲亲。
林年防狼样防他:“你别又来啊。”
边樾:“不来。”
又问林年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林年噘嘴,有点气样子。
过会儿,伸手在被子里推边樾,磨牙道:“你不是想要,你是想要命吧?!”
边樾笑,隔着被子搂他,唇凑过去亲亲。
没办法,心病作怪,太激动,开始根本停不下来。
边樾从善如流地道歉,现在要他怎样都行,继续哄。
两人在起待两天两夜。
第三天早上,边樾给曲治江发消息请假,依旧没去公司,陪着林年。
林年睁不开眼睛,太累,浑身酸疼,醒之后闭着眼睛趴在被子里直哼哼,给边樾心疼坏,问他哪儿不舒服。
还哪儿?
林年气道:“浑身!”
边樾:
“逗们呢吧。”
林年耸肩:“假!”
邱坤鹏举着手机拍张照片发给边樾。
邱坤鹏:【照片】【照片】
邱坤鹏:这人竟然说他脱单?
林年绷着脸,耳朵红得滴血,不回答,头往被子里缩。
边樾就知道答案,闷声直笑。
林年露着双眼睛在被子外面,瞪过去,还笑!?
次日早,边樾去公司,前脚走,林年后脚从床上跳起来。
虽然身上依旧酸疼,但并不妨碍他雀跃精神头。
林年就跟在生起床气样,搡开边樾手:“你让开,别碰,起开!”
边樾:“心肝儿。”
林年:“谁是你心肝儿,不是。”
边樾:“阿煦。”
林年:“别叫小名!”
从头到脚!尤其是腰!还有屁股!
边樾哄着、陪着,饭都给送到床上,口口喂着吃。
林年休息整个白天,醒睡,睡醒,直到晚上,人才缓过来些,清醒地睁开眼睛。
睁开眼,目光小鹿似乱跳,话没说句,耳郭先红。
边樾忍着笑,柔声问:“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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