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说能猜得出来,那就是猜得出来,何必骗你?”傅景鸿单手支着下巴看他,“你在这嘴硬不说,难道是想隐藏你是谢元祺人?”
倩碧冷笑道:“就算是谢元祺人,你有证据吗?”
“证据不要慌,本王自然会拿给你看。”傅景鸿好整以暇看他,“与其说你是谢元祺人,倒不如说,你该算是玉壶人?”
倩碧轻咳两声,“没有证据事,不会认。”
傅景鸿然点头,“既然手头掌握所有证据都显示你是玉壶人,那本王姑且就当你是玉壶派来*细,且问你几句。”
没想到这孩子其实也同样在成长,知道这事轻重,不会由着他自己性子来。
大牢内——
傅景鸿闲坐于间昏暗没有窗户石室中央椅子上,四周没有束光,只有房间四角点上几只蜡烛,屋内看不清东西,只能从墙上倒影中隐约看出些审讯刑具,间或夹杂着几丝痛楚低|吟,透着渗人阴森。
在傅景鸿对面就是个木架,上头只能看到有个被用铁链锁住人,披头散发浑身是血,却看不见他脸。
“想不到,你倒真有几分骨气。”傅景鸿在这样可怖牢里还是样悠闲,就好像他这会儿不是在面对个犯人,而是在景盈宫前厅喝茶,他把玩着手中条乌金长鞭,即使是不见光室内,也能感受到这鞭子厉害,鞭子身上密布着细小铁钩,这要打下去,只要鞭就能让人皮开肉绽。
“御马场那次事,是你做吗?”
倩碧沉默不答,晴黯皱皱眉,“王爷,这人看起来不大配合,不如属下再……”
“不必。”傅景鸿摆手,“他被审夜,要招早就招,用刑太过,没等他说些什人就死,那就正合他心意。”
“你也是心求死,本王偏就要留你几天。”
“御马场*细晴黯也都审过,确确是玉壶人。”傅景鸿从椅子上站起来,缓步
倩碧低哑着嗓子笑几声,好像傅景鸿说什好笑笑话,声音全没曾经在宫里时候那般清脆明亮,只夜时间就把他变成现在这样。
“傅景鸿,还是那句话,什都不会说。”
“呵。”傅景鸿面上被昏暗灯光所笼罩,隐隐绰绰看不清,只能看得见他微微扬起唇角,“你不说,本王大约也能猜得出来,留你到现在,只不过是还想确定到底有没有别同伙罢。”
倩碧显然不信,他不屑啐口,“你要真知道底细,就不会在这同说废话,你平日里那些个下作手段呢?怎不用?要你现在就杀,是说不出什来。”
傅景鸿轻笑声,并没有被他话激怒,“毕竟是府里出来人,也不算太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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