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去?”谢元嘉喃喃自语,头雾水,“今早确实是放这儿呀,怎没?”
傅景鸿好好兴致被打断,心情当然不能说好,他拧着眉看谢元嘉:“什没?”
“很重要东西。”谢元嘉开始满身摸索,那小木盒也不算小,按理说掉不该没感觉啊?
傅景鸿轻叹声,从谢元嘉腰带里摸出个小木匣,“是这个吗?”
谢元嘉抬眼,立刻欣喜接过来,“就是这个!吓死,以为丢呢!”
后若他退位再娶也不是不可以,那些温柔贤惠女子不比傅景鸿这样男人强?
可说到底他也没立场资格干涉,李尚书只能沉默,如今看皇上如此期望得到他肯定,李尚书心中重重叹口气。
罢,选谁都是小皇上自己想法,他不能坏人家心情。
“皇上谬赞,臣……恭祝皇上新婚大吉。”李尚书虽然年老,喝起酒来也不拉人后,痛快杯饮下。
谢元嘉见他干脆,自己也跟着喝完整杯,他尊重李尚书,当然也希望得到他祝福,还好李尚书终究还是心软。
“能有什东西比咱们洞房花烛夜更重要?”傅景鸿还是不理解。
谢元嘉双手在木匣子上轻轻擦擦,然后在傅景鸿好奇目光下打开,里头安安静静躺着对玉石做成戒指,戒指不大,但做工却非常精巧,光滑圈指环没有任何雕饰,看着平平无奇,却又很是精致。
“这是对戒。”谢元嘉解释道,“虽然和想要钻石戒指不样,但总归就是个仪式,心意到就行。”
“在们那里有个说法,成婚新人除拜堂喝交杯酒,还必须要有结婚对戒才算完整。”谢元嘉脸上有点害羞,“可能你不知道这些,但是在们家乡,对戒代表意义很重要,这是们婚姻维系长久个纽带,有它,们就可以永远在起。”
“你看,让人在内环把们名字分别刻上
酒宴直摆到深夜,群臣才意兴阑珊散场,皇上洞房可没人敢闹,谢元嘉就跟傅景鸿两个人独自回洞房,仍旧是交杯酒那套,就是缺挑喜盖头这环节,以及什多子多福喜话,两个男人结婚流程就大大精简。
待到所有宫人都退出后,屋里就剩他们两人。
虽然每天都能见到,但结婚当晚见到爱人定比平时美好千万遍,尤其是在昏暗红烛笼火下,更衬得对方风流隽美,谢元嘉觉得自己定是喝醉,不然为什傅景鸿眼神这好看?
傅景鸿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游走,凑过来想要亲吻他嘴唇,就在他们即将拥在起时候,谢元嘉忽然推开他,急急忙忙掏袖子。
“等下等下!”他着急翻找自己袖子,“还不到接吻环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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