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符可能得再去求个,更厉害点,以后点伤都不许有。
要白斯宁快乐,平安,健康,直跟他在起。
林修永低头,在他眉心下下吻,夜『色』漫长,但不敢闭眼。
生怕再睡过去醒来,切成黄粱梦。
白斯宁这回睡得很轻,被次次痒痒吻弄得睁眼。
那是最艰难天,甚至没能见到白斯宁最后面,就听到噩耗。
多年喜欢如鲠在喉,而诉说对象已经化为宇宙星尘。
绝望,又不知所措。
二十几年人生,前路好像都变成虚无。
那种情绪好像埋进骨子里,每次回望,都是愈加剧烈痛苦。
“呜,屁股麻,有没有软点地方。”白斯宁哼哼唧唧,只能边喘边哭。
林修永被逗笑,笑着咬他下唇,“有,里面有床,设施齐全。”
他终于放人,把人抱起,慢吞吞地朝着里面休息室走。
连这段短短距离,都忍不住想要欺负人。
白斯宁像个无尾熊样挂在他身上,脑子闷闷地想,要是再缩小些,他是不是就能钻进林修永口袋里,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上绑架自己犯人,愿意成为他永远囚徒。
如果辈子都呆在这里,好像也是愿意。
甘之如饴,画地为牢。
林修永就像这个冰冰凉凉实验室,看起来冷血无情。
谁能知道内里藏这多喜欢和温柔呢,白斯宁想,他得让林修永觉得更温暖点。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人,过好会儿才迟钝反应过来是在实验室,又笑笑,“你醒啦?”
“嗯,想多看看你。”林修永抱他很紧,像是要把人『揉』
他心脏绞痛醒来,看到怀里软乎乎人,猛然松口气。
小朋友紧紧地环着他腰,把头埋在他胸口里,睡得很甜。
嘴巴动动,好像在嘟囔什。
很可爱,让人心生幸福感。
他低头很仔细地观察着他眉眼,指尖碰上他脸上已经结痂伤痕。
他再次被扔到床上,这次确很软,比『操』作台舒服很多。
他听到林修永说,“这次不会放过你。”
不会放过,各种层面上。
林修永半夜做场噩梦,那些片段曾经次又次折磨他,他又梦见去拿白斯宁骨灰时候。
他在夜『色』里像个小偷样突破重重关卡,把骨灰盒偷出来,揣在随身口袋里。
他很主动,也很放『荡』。
极尽所能本事,让人发疯。
在这样个封闭空间里,所有感官都被最大化。
林修永简直爱死这样白斯宁,纯真而『色』情。
他拙于言辞,说不出再动听话,只是声声叫着宝贝,然后付诸于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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