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阳衣服都是最上好料子,衣带解开,细滑衣料便纷纷绽放开来,只需要轻轻拨,就能将他解放。
荆悬也确这做,他将掌心按在折阳心脏上,感受着折阳快速心跳。
“心跳这快?”他挑眉看着折阳,居高临下模样,让折阳有种自己是猎物错误。
“这口什?你说啊!”偏偏折阳还好奇荆悬未说完话,忍不住揪着荆悬袖袍催促
荆悬看着他,不断凑近,直到能感受到彼此呼吸。
“折阳,你真很可怕,太可怕。”
“可怕到每次见到你,都忍不住想将你吞吃入腹。”
折阳皱眉,不太理解荆悬这话意思。
“荆悬,你不会吃人吧?”
“对来说,你很可怕。”
折阳眉头下子拧起来,怒火噌噌上涨。
“哪里可怕?是长相奇怪吗?还是有什疫病?能传染给你害你性命不成?”
荆悬看着怀里因为愤怒而满脸薄红折阳,突然用笔尖在折阳鼻尖点个小黑点。
折阳立刻抬手擦掉那点墨迹,反手就把墨汁抹到荆悬身上去。
折阳忍不住屏住呼吸。
“对,是躲着你。”荆悬突然说道。
他拉开两个人距离,却牵起折阳手,领着他来到桌案后,扯着折阳坐下。
折阳路被拉扯得踉跄,这坐直接坐在荆悬怀里。
荆悬顺势搂着他,拿起笔,继续刚才画。
他是从些话本里看到过,有些皇孙贵胄,因为生活太过奢华无趣,便想着寻找刺激,比如吃人。
荆悬轻笑声,慢慢往前倾,逐渐将折阳压倒在软塌上。
“是啊,吃人。”
“环肥燕瘦、仙姿玉色全不喜欢,偏偏爱吃你这口……”
他上下扫扫折阳,突然扯开折阳衣带。
好好储君华服,此时皱巴巴,上面还染上块墨迹,就像触犯某种禁忌,让折阳忍不住盯着那块脏污墨迹看。
荆悬却突然掐着折阳下巴,被迫他抬头与他对视。
“看什,看着。”
折阳微微张唇,没想到荆悬会这做。
他已经快忘记他和荆悬有多久没这亲近过,此时亲近让他恍惚以为是在做梦。
那画里还是折阳,是折阳昨日离开时背影,脊背挺直,看就知道他在生气。
折阳本想从荆悬怀里起来,可后背靠着胸膛又热又舒服,他到底还是放任自己,抬手轻轻搭在荆悬手臂上,问他:
“为什怕,很可怕吗?还能吃你不成?”
荆悬在画纸上小心翼翼地勾勒着折阳发丝,不过是几根头发,他那认真态度却像在画着什旷世奇画。
他直没回答折阳问题,直到画完这幅画才低头看折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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