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掉话,可能会更痛。”苏青行相信许诺痛苦,但还是有些疑惑,“如果你真相信许可,也许你可以把这些事情告诉许可,然后告诉你们父母。”
“怎可能?双胞胎从出生开始就是仇家,才不会服软!”许诺睁大眼睛,“那个小子如果知道现在变成这样,说不定得高兴得跳起来。”
“更不可能让家里人知道,毕竟这种事情太匪夷所思,爸妈绝对不会相信这种事情。”许诺急忙摇头,“苏青行你也不能说出去。”
“所以你倾诉方式,就是将这严重事情告诉陌生人?”苏青行顿时觉得许诺和许可这对姐弟还是挺相似,毕竟两个人都喜欢把同个陌生人当成是“救命稻草”。
难道说他身上有种看起来就非常像“救命稻草”气质吗?
所以苏青行不打算理会许诺阻拦,而是向旁边迈大步,准备继续走人。
“抱歉,你应该从许可那里听说过些事情吧?比如已经死,现在已经是具尸体之类话?”许诺这句话成功让苏青行停下脚步。
“好像……”看到苏青行停下,许诺摸摸自己戴着手套右手,表情看起来很痛苦,“好像有点相信弟弟说话。”
因为许诺有些话不希望被其他人听见,所以两个人最终走到距离保健室有些远走廊里,然后许诺才小心翼翼地摘下手套,并且将视线偏离,似乎连她自己都不愿意看见手套下右手。
片烫红……
“不过你也算找对人。”既然情况已经发生,苏青行觉得自己也可以正式开始工作。
但在此之前,因为多次冥界试炼而染上职业病苏青行,对于许诺本身还存在着些疑惑,所以忍不住开口问:“许诺,能不能知道那次社会实践时候,你为什故意要让许可错过巴士出发时间?”
苏青行记得许可曾经说过,他看见姐姐手上烫伤点点扩散,从最初小块,到最后覆盖整个手背。
但现在许诺烫伤情况其实要比许可梦境更加可怕,因为许诺整只右手都已经呈现被烫伤状态,烫红颜色甚至已经开始向手腕乃至手臂处蔓延!
“你应该去看看医生。”苏青行努力说出最人类化建议。
“这根本不是普通烫伤,怎可能有烫伤会变成这样?”许诺有些痛苦地再次戴上手套,“之前偷听到许可对爸妈说那些话,当时觉得这个小兔崽子真是喜欢胡说八道,可是现在……竟然觉得许可说得对。”
“也许真已经死,因为只有死人才会失去最基本愈合能力,不是吗?”许诺忍不住左手扶额,“但如果真已经死,为什还能感觉到右手那痛,那痛,痛到想要把整只手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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