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慎语看
眼不远处
谢肆言，突然大声道：“小牛小牛，你说谢肆言讨不讨厌？人家梳得好好儿头发，他什
都不说就直接上手，给
揉得像是鸟窝。”
“哞哞哞，”然后颜慎
“不干什，”谢肆言站起来，语气欠欠，“有点儿手痒。”
颜慎语：“……”
看你是皮痒。
颜慎语被谢肆言逗炸毛，他戴着遮阳帽，气鼓鼓去找隔壁邻居。
只半人高小牛在湖边喝水，见他过来，好奇地用鼻子辨认他气味。
两个大男人食量不是般大，两菜汤两份米饭全都吃光。收拾完餐桌后，谢肆言又煮次手冲咖啡。
这次来到他专业领域，这杯咖啡煮得又香又浓，颜慎语没忍住全都喝光。
“糟。”喝完咖啡后，颜慎语突然来句。
谢肆言握着杯子手紧，然后又松开，若无其事道：“怎？”
颜慎语：“咖啡太香，刚才不小心喝多，今晚失眠怎办？”
拯救回来他们午餐。
这顿午饭吃得有些尴尬，黑椒牛肉炒糊，芥蓝叶子有些焦，杆子却还是生，番茄鸡蛋汤还不错，但尝起来隐约带着黑椒牛肉味道。
“抱歉，”谢肆言低着头，神情有些低落，“在家里做都没问题，早知道直接煮意面。”
“没事啊，很好吃！”颜慎语夹大块牛肉放进嘴里，没嚼动，太老。
牛肉夹杂着米饭堵在喉咙里，他废好大劲儿才咽下去。
颜慎语冲它伸出手，小牛便伸出舌头舔他掌心，软软，热热，还有些痒。
颜慎语被舔得受不，笑着收回自己手。小牛却跟着追过来，想尝他掌心出汗带着盐分。
牛舌头比想象中要长，颜慎语没躲开，又被舔好几下。
尝到最后终于没有味道，小牛这才安安静静地站在他身边。浑身上下都毛茸茸，耳朵高高立起，像是个仿真毛绒玩具。
颜慎语揉它耳朵，手感好得令人爱不释手。
“呃……”
“完，”看着空荡荡杯子，颜慎语悔不当初，“今晚肯定要失眠……”
话音未落，谢肆言突然抬手揉下他头发。
不是异性间表示亲昵那种抚摸，而是力气大得要命，宛如高中男生互相当彼此爸爸，恨不得直接把对方头发搓掉那种揉搓。
“你干什？”颜慎语抬头瞪他，这可是他昨晚才洗头发。
“别吃。”谢肆言抬手拦他下。
顔慎语又夹筷子芥蓝，自顾自地说着：“味道挺好，就是火候还欠缺点儿。”
谢肆言：“不难吃？”
顔慎语给他夹筷牛肉：“你自己尝尝，味道是不是还不错。”
谢肆言愣下，也不再阻拦，低头继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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