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劝?”谢疏慵似乎有些意外,轻笑出声,“你可以,但现在你不行。”
池清台皱眉,有些无法理解。
他可以,但现在他不行。
他从旁边拿瓶水,拧开递给他:“给。”
谢疏慵双臂张开躺在椅子上,他只穿条紧身短裤,饱满肌肉被汗水浸透,胸肌和大腿肌鼓鼓囊囊,因为刚在刚打完场,肌肉充血,冒着股股青筋。
池清台有些尴尬地别过眼,把水又往旁边递递:“喝水吗?”
“手软,没力气,”谢疏慵躺在椅子上,懒洋洋道,“不然你喂?”
“都什时候你还开玩笑?”池清台冷着脸,握着瓶身手有些发抖。
至都还没反应过来,蝎子就已经倒地,隔着钢丝网落在他面前。
他高山样身体倒下,身体挂满汗水,鼻子和口腔红片,曾经张扬跋扈五官,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再起不能。
连解说都愣住,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兴奋道:“拳!谢疏慵选手拳KO!结束第二轮比赛!”
周围响起源源不断地欢呼声,西装革履池清台置身其中,仿佛羚羊误入狮群般格格不入。
就在这时,场地内谢疏慵突然回头,池清台猝不及防对上他眼睛。
谢疏慵抬眸看他眼,评价道:“这里不适合你,你回去吧。”
池清台握着水瓶手紧,又想起谢疏慵说那句话。
格斗运动员上台,只有两种情况会下来——胜利或倒下,这是他尊严,哪怕是也劝不住他。
哪怕是也劝不住他。
池清台默默:“劝不住你吗?”
那是池清台从未见过神情,狠厉冷酷,仿佛只野兽杀红眼。
然而很快,对方就收回视线,几乎是冷漠地走下台。
第二轮蝎子战败,进入中场休息时间。蝎子是职业综合格斗选手,八角笼门打开,教练和医生就冲进来,给他检查身体。
谢疏慵那边却空空荡荡,他没有教练,没有医生,甚至连个给他送水助理都没有。
池清台抿抿唇,挤开人群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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