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谢疏慵没再深究,“可能是被弄丢,毕竟家里也没进贼,不可能真被偷。”
这件事之后,池清台默默降低“偷”衣服频率。
“偷”衣服始终存在风险,而且哪怕他直“偷”衣服,也依旧治标不治本。
气味能在定程度上安抚人,织物能模拟皮肤触感,却依旧不能完全替代抚摸。
他需要找个劳永逸方法。
谢疏慵有些好奇地看他眼:“那你怎在家?你身后藏什?”
身后包里藏谢疏慵衬衫,绝不能让人看见。池清台默默把公文包往后挪挪,本正经地说:“有份文件落在这边,过来拿。”
“是吗?”谢疏慵看眼他包,又收回视线仿佛闲聊,“还以为家里进贼,最近丢好多东西。”
“丢东西?”池清台僵瞬。
难道谢疏慵发现他在“偷”拿东西?可他虽然“偷”,但用完后又还回去,不至于真不见吧?
;看着天花板,脑袋比喝两杯咖啡还要清醒。
两个小时后,被窝里伸出只冷白手,几乎是自,bao自弃地把毛衣拖进被窝。
把抱住,把脑袋埋进去,闻着衣服上沾味道……
仿佛被谢疏慵拥抱,池清台在不知不觉中被抚平焦躁,沉沉睡过去。
自那以后,池清台就开始“偷”谢疏慵衣服,手帕、领带、领夹、甚至袖扣这样小物件。
这天池清台回到华庭京州,进电梯时,发现里面站着堆装扮夸张潮人,几乎挤满整个电梯。
他正要退出坐下趟,身后突然传来道熟悉声音:“久等,带你们&
谢疏慵点头:“好多衣服都不见,还有些手帕、领夹、袖扣这种小东西,内裤也丢好几条。”
池清台:“……”
这是诬陷!他才没有拿内裤!
说完,谢疏慵又问他:“你有丢东西吗?”
池清台面无表情:“没有。”
他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但他无法控制。
偶尔皮肤饥渴症瘾犯,他上班口袋里都装着谢疏慵手帕。
就这样,池清台出现在华庭京州时间越来越多,连谢疏慵都察觉到不正常。
周三下午,池清台趁谢疏慵不在过来拿衣服,刚开门,就在门口遇到谢疏慵。
他有些慌乱地把包藏到身后,强装镇定道:“你、你怎回家?现在还是上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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