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慵走到门口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个个礼盒。
“本不想那早拿出来,但既然你坚持,
当初他为千万不惜和人契约结婚,现在这种八位数珠宝,谢疏慵却跟买着玩儿似。
池清台想取下项链,但不知道项链怎设计,担心,bao力拆卸弄坏它。
“谢疏慵,”池清台垂眸,表情严肃起来,“你送这个,没法儿还礼。”
谢疏慵看他几秒,缓缓道:“定要还礼吗?”
池清台:“你知道,不想欠人人情。”
清台第反应就是拒绝:“谢疏慵,这个不能收。”
谢疏慵却只是打量着他肩颈,目光中带着明显赏识:“很早以前就在想,你身体这漂亮定很适合佩戴珠宝。”
男人些微粗糙手缓缓拂过他锁骨,仿佛抚摸什珍贵艺术品:“现在看来,判断果然没错。”
“这太贵重,”池清台摇头,“而且个男人,也没有场合佩戴珠宝。”
“谁说没有场合?”谢疏慵拨开他衬衫衣领,垂眸细细打量起来,“现在就正是适合时候。”
未免谢疏慵误会他又补充道:“这不是针对你,就算是家人,也不会接受对方如此大礼。”
池清台成长环境,让他无法坦然接受别人给予好意。他总是习惯性算得清清楚楚,仿佛直在替自己准备退路,可以随时抽身离去。
谢疏慵本以为,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池清台至少对他会有些许不同。
但没想到,自己依旧不是那个例外。
既然他要算,那自己就陪他算清楚。
池清台抬头看眼,差点儿被珠光宝气自己闪瞎眼。
太华丽,他为人向朴素,最大支出就是支百达翡丽腕表,说不定还不值这个珠宝零头。
池清台再次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和谢疏慵之间存在巨大身份差距。
虽然他出生也不错,但池仁强说到底只是个小老板,和谢家这种顶级富豪相比,吃饭都坐不上主桌。
他自己虽然在杉盛做投资,还顶着投资合伙人称号,但说到底也只是个高级打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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