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台有些意外地抬起头,没想到谢疏慵也有过这脆弱时候。
谢疏慵:“是在很偶然情况下学医,高中课业对来说太简单,十五岁时就上大学,又迅速拿到两个学位。那时觉得世界平庸又无聊,数学物理也无法勾起兴趣。直到有次因为好奇,参加次手术研讨公开课。那是个非常困难病例,但想出个解决办法,被采用后成功。后来教授邀请当他学生,觉得还算有趣就答应。”
池清台几乎能想象那时谢疏慵脸稚嫩,拽拽酷酷样子,他接着问:“所以你学医只是个意外?”
“刚开始确实是这样,但后来发现,手术会让体验到种前所未有刺激感和成就感。”午后阳光照在谢疏慵脸上,让他眼睛里隐隐发出亮光,“克服最艰难疾病,拯救不可能存活病人,在有限时间里与死神赛跑……每次手术都是场战斗,而总能在惊险中获胜。渐渐爱上做手术感觉,不知道杀人是什感觉,但抢救生命快感,远非剥夺生命
;,又说,“如果你喜欢前者,那今天会把二叔对爆料压下去。”
池清台没想到他连这种事都能用来做计谋,但或许这也说明,他本人真不在乎。
不过比起这个,他更在乎接下来事情,他问谢疏慵:“那你离开谢氏,是要回去继续当医生?”
谢疏慵:“暂时计划是这样。”
池清台有些开心:“看来你选择做自己喜欢事情。”
“也不是那喜欢当医生,”谢疏慵想想,说道,“准确来说,这更像是生存必要。”
“生存必要?”池清台还是第次听到这种说法。
谢疏慵点点头,突然问他:“你看过大脑CT,确实有着家族遗传病态大脑,你会觉得是个变态吗?”
“不会啊,”池清台摇头,“难道你觉得自己是?”
“现在不会,”谢疏慵看向前方,缓缓说道,“但在刚被送出国时,当周围所有人都这说时候,确实不止次怀疑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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