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晓远:“……???”
贺晓远面上没表现,也没多看,心里已经瞪起眼睛,暗道现在酒店吃饭还有表演?
不怪他没见识,他是真没见过,更没想到。
旁边张副总正笑呵呵拿着瓶五粮液给贺晓远添酒。
左手边许光明从舞台上收回欣赏目光,也笑呵呵,还特意转头对贺晓远道:“这家餐厅,菜味道好,环境好,气氛也好,舞蹈更是绝。”
贺晓远是真在请教:“怎推?”
常北画着波浪线,嘴里也没个正经:“就说自己酒精过敏,感冒吃头孢,家里老婆管得严。”
贺晓远听得发笑,心想这什鬼话。
常北道:“放心吧,现在酒桌风气比以前好多,你真不喝,也不会有人硬灌你。看你怎推吧,别推得大家都尴尬就行。实在不行就少喝点,多少意思意思。”
贺晓远有心理准备,明白饭局应酬是迟早有天定会经历。
谈不妥,吃多少饭都没用,喝酒哪怕把自己喝死,该不行还是不行。但面子上,偏偏就是你请吃饭喝酒,那就也卖你个面子、看看能不能通融下。”
“懂吗?面子上定要过得去。”
“具体如何,那是另回事。”
贺晓远听得挑挑眉峰,受教。
常北这时问:“你能喝吗?”
“怎样,贺经理,觉得这舞可以吗?”
贺晓远这时候其实有点被吓到,倒不是他想歪或者觉得不正经,纯粹是没料到、没见识过这样,也太年轻,经历场合不够多,人不够稳、气场更不够足。
他甚至没往台上多看,也没回答许光明,敛着眸收着表情,自顾端起面前刚倒好酒,就
他提前想好到时候过去意思意思,真不会喝酒就别喝,相信张副总他们看在还要合作份上,不能也不会真弄出桌子‘感情深口闷’风气。
然而真到饭局这晚,贺晓远发现自己还是过分天真。
包厢、圆桌、酒、巴雷人,都在他预料范围内。
预料范围外:包厢内、圆桌旁块,高出地面约莫十五公分,有个大概十平多舞台。
他和巴雷行人刚坐下,寒暄没几句,冷碟上完开始上热菜,包厢内音乐响起,包厢门打开,鱼贯而入几个穿着中式服饰戴着面纱年轻女孩子,登台就开始随着音乐跳舞,音乐里唱着“待上浓妆好戏开场,台上悲欢皆独吟唱……”,台上身姿曼妙女孩子们开始展现婀娜典雅中式舞姿。
贺晓远:“不能。”
常北笑:“要不要这实在?”
贺晓远问个更实在:“不能喝,到时候怎办?”
常北:“想办法推呗。”
常北笔在文件上划拉着划拉着就开始鬼画符,贺晓远瞄眼,都已经直接开始签波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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