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又乖又有些怂模样,看得陆琛更觉好笑,心想年轻人身体素质好,脑子倒是也挺活跃,大早,里面那多内容。
陆琛看破不说破。
又在贺晓远吃早饭时候看看时间,走到入户电梯前,等等,等没会儿,梯门敞开,里面没人,只有地上个纸袋。
陆琛把纸袋从电梯里拎出来,回到餐桌旁,袋子往贺晓远身旁椅子上轻轻搁,道:“等会儿吃完把衣服换。”
嗯?
这什乱七八糟逻辑?
哪儿来思路?
他是怎能往那个方向想?
刚醒时候他脑子里都是什,才会想到那个方面?
他不是gay,陆琛也不是,都是直男,以他们关系,也不该想到那个方面吧?
贺晓远顿觉丢脸,抬手往脸上拍,悔得肠子都青——所以不能喝又不会喝,他昨天逞什能?走都走,还折回包厢又干杯?
现在好!
等经过沙发,自然又跟着想起自己昨晚躺在沙发上碎碎念。
贺晓远觉得自己两只手掌心都不够捂脸,真是丢人丢到家。
他没说什不该说吧?
回视几秒,语带无奈道:“陆哥。”
陆琛含笑对视:“现在醒?”
笑得贺晓远很想在床上刨个坑,把头埋进去。
后来穿好衣服下楼期间,贺晓远直在努力回忆昨晚,还好他没真断片,有印象,记得他从餐厅出来就去附近公交站台,陆琛是在公交站台接到他,然后他们就直接回宴澜湾。
贺晓远步个楼梯走下来,正回忆上楼之后他干什,眼睛瞥,看到楼客厅那面巨大落地玻璃,脑海里瞬间阵噼里啪啦,火光四射后,几幕画面在脑海里闪过——
贺晓远像只茫然豚鼠,边疑惑抬头边嚼着腮
真是喝酒喝晕头!
贺晓远深切觉得还是因为喝酒关系,他心想喝两三杯都能这样,喝多还得?
酒不是个好东西。
要少喝,不能喝。
贺晓远边想边埋头往嘴里扒拉早饭。
不对,酒后碎碎念加趴玻璃就已经够失态,幸好是和陆琛,跟陆琛挺熟。
这要换其他人,贺晓远简直不敢想以后要怎面对对方。
当然,陆琛这儿他也同样觉得丢脸,尤其刚醒时候闹那出,他觉得自己脸都可以不要。
于是吃早饭时候,贺晓远都是低头埋着脸。
边吃边埋边反思,他有什毛病,醒来后看见陆琛光着自己也光着,就觉得他们两个睡。
他趴在窗户上往外看,边看边大惊小怪。
他对着窗户玻璃呵气,伸着手指头在雾气上画画。
他整个人跟块胶布样贴在玻璃上,感慨房子真壕,玻璃真大,风景真美。
……
贺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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