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行法儿？”
“拿积分没问题。”
“能进决赛
？”
柴明拍着后背
动作
停，说：“欧洲杯赛制不太样，赛道难度不高，但参加比赛选手不少，每个人有两次上场机会，记录最高排名，进入前25名就可以拿积分。”
余乐扬眉，转头看过来，想想说：“因为这个比赛就是作为门票存在，所以冠军不重要？”
余乐探头看，是他刚刚比赛小分，字迹潦草，涂写随意，就像是边走路边打着电话，随手写下分数。
柴明下来时候打电话问。
他知道余乐想看这个。
上次比赛他没跟着，是魔都队李教练去拿分数，后来还是听旁人说他才知道，余乐有比赛中途看小分，复盘习惯。
柴明没有，他觉得三轮比赛比完看整体表现，再去讨论优缺点更准确，但余乐想看，他就写在手心上。
神看余乐，偏偏这臭小子总是能让自己越来越好，越来越被人喜欢。
依依不舍将目光收回来，路未方就看见从准备室走出来柴明。
“柴总来。”
说着，路未方推着余乐让他转身，看着余乐走过去，柴明点点勾出嘴角，不知道为什
，路未方觉得特别幸福。
都不容易啊。
“也重要。”柴明解释说，“冠军100积分，亚军80，季军60，直到第二十五名，可以拿到25积分。参加世锦赛、世界杯积分要求是50分，所以拿到前三名，基本就可以不用再参加别比赛。”
余乐边听边点头，表情认真，点儿没有自己刚刚比赛拿下高分张扬模样，很明显他眼里心里只有世界赛场。
柴明还是第次带这样队员。
即便他嘴里说着要送余乐去冬奥会，也尽量帮他安排好国际比赛路线，但他没遇见过从未将国内赛场放在眼里运动员，就好像
厚实手掌，血色丰润，黑色字迹龙飞凤舞，在将手托到余乐眼前，看着低下头认真研究分数后脑勺，柴明勾着嘴角，轻轻拍着余乐后背。
心情是真很好。
最近心情，总是这好。
余乐看完，问：“这分数到国际上怎样？”
柴明说：“也还行。”
否极泰来，都会好。
柴明看见余乐，就说句：“很好，发挥稳定，基础提升也快，比完赛就准备欧洲杯吧。”
余乐大力点头。
柴明从来不是个温柔脾气，骂人时候比正常说话时候还多，但余乐信赖他，也尊敬他，无论是批评也好，还是这零星夸赞也好，他都欣然接受，并且由衷地高兴。
柴明似乎被余乐乖巧和优秀勾起心里难得柔软，他抬手搭上余乐肩膀，边往屋里带，边将手心摊开，递到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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