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旧东西都有损耗,因为个人习惯打磨出不同边角薄厚度,余乐滑雪到现在已经换三块板,对检查道具越来越熟练。
确认切都正常,屏幕上正好也跳出“22号”阿拉伯数字。
余乐将滑雪板背靠背地“咔哒”扣上,单手捏住,起身走出门外。
从屋里走出去,又是不同风景,托姆山海拔本就低,滑雪公园海拔更是只有300来米,站在门外,入眼看见都是个个小山丘,被白雪覆盖,松柏树剩下顽强枝干生长在雪上,片片团团,有种毛茸茸感觉,犹如穿上毛衣。
比利还没有进场,大赛组提前五位唱名,点到名选手出来还有五分钟准备时间,比利揣着手像个北方老大爷,看见余乐出来瞥他眼,又将头转回去。
下个不就是轮到自己?
这快?屁股还没坐上椅子,刚刚才把情绪调整好,就要比赛。
同样不满也出现在比利脸上,他更加直接,转头就瞪向那位迟到挪国运动员,5分钟时间,足够选手抵达赛场后,再在脑袋里过上七八遍动作。
这位挪国选手年纪不小,脸上蓄着圈胡须,看起来最起码能有30岁,当然实际肯定年轻不少,老外向来显老。
但他身上有种余乐习惯“赛场老油条”气息,被瞪也不生气,更不会害怕紧张,直视比利目光,笑着有并指在额头上点点,应该是他道歉习惯。
余乐上前,站在比利身后,活动肩膀脖颈,有又把滑雪镜摘下来擦拭番,就轮到比利进场。
比利去年世界排名第三,拿过去年“自由式滑雪世锦赛”冠军,但上站连决赛都没能进去,也不知道是余乐先入为主,只觉得比利非常紧张。
他走到出发点,穿上滑雪板,原地跳几下,然后就走到旗门边上,深呼吸,又深呼吸,继续还是深呼吸,腮帮子鼓鼓,余乐隔五米来远仿佛都听见他失控心跳。
余乐很庆幸,上场比赛没有冒进,让他在第二轮预赛里拿到有效分。
虽说
比利纵然不满这样敷衍态度又能怎样,在这样赛场上,每个选手都代表其背后国家,在展示自己独特个性之前,更应该做是礼貌和风度。
这样看,哪怕世界冠军,该憋还是要憋下。
人生在世,那能事事都称心如意。
比利拿着滑雪板,不高兴地走出小屋,余乐找个最近空位坐下,再度检查下滑雪鞋,尤其是脚底卡槽位置。接着再将滑雪板平举起来,检查磨损。
越是到比赛,越不能用新板和新鞋,穿在脚上东西都需要磨合适应,平时训练过程也是“养鞋养板”过程,比赛时候穿着七八成新滑雪装备最是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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