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嘀咕:“还以为,你这是改变主意呢!”
秦雩瞪眼:“怎可能轻易认可他?这事关浈娘生,若是随随便便就给她找个人,误她终身怎办?再说,对他好些,将来浈娘嫁给别人,他也不会怨们不是?”
门外来找他们秦浈听这话,只是无声地笑下,转身回房。
——
秦浈说话很快便得到验证。没几日,饶州下场雨,然后雪花便被雨夹着落下来。
要是旁人这说,唐斯羡肯定开怼。不过她也知道秦雩这人就是傲娇,刀子嘴豆腐心,要不然也不会同意将被子借给她盖。
说是盖多年,实际上这被子干净又崭新,上面有皂荚味道,闻就知道近期洗过。
“多谢乡书手。乡书手对这好,比亲伯父还亲,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报答才是!”
“这被褥只是暂借给你,你可别弄脏。”
“那肯定好好待它,为它怎也得改掉踢被子坏习惯啊!”
唐斯羡对种植窍不通,她将挖回来草药都种在田圃里,然后用兑灵泉水浇灌,之后便任由它自生自灭。
过几天后,这些草药竟然都活下来,并且生长趋势良好。连秦浈看都啧啧称奇:“冬天寒冷,不管是庄稼还是草药,本就不容易养活,没想到它们竟都活下来。”
“这不是小娘子教得好嘛!”唐斯羡笑。
秦浈道:“何时教你种草药?”
“你教认草药时,连它最常生长环境、花期以及果期都说得清二楚,这聪明人,不举反三,那岂非辜负小娘子番苦心教学?”
秦雩头大:“行,别说这些废话,赶紧走吧!”
等唐斯羡走,苏氏见他咧嘴偷笑,忍不住道:“装什呢?嘴上说废话,瞧你这心里不是挺美吗?!”
“你懂什?这小子还不解吗?他就是夸不得,夸就巴不得登天!”
“既然如此,你还对他那好?”
“这叫与人为善。”
她夸人时还拐着弯自夸,旁人许是受不,但是秦浈已然习惯,掩笑道:“腊八过去后,离下雪日子也不远,届时你这些草药怕是要被雪压坏。”
“无妨,到时候找些稻草回来铺在这上面就行,看种菜人家都是这样。”
“那你衣物、被褥够吗?爹说,大哥不在家,他被褥倒是能借床给你。”秦浈可没忘记唐斯羡那床被褥,秋天盖着还成,冬天可不够保暖。
“这多不好意思啊!但既然是小娘子跟乡书手美意,那却之不恭!”
唐斯羡喜滋滋地到秦家去领被子。秦雩看见她,没好气地冷哼声,“多少人想沾沾儿才气都没这机会,他盖这多年,便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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