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羡将长棍还给其中个大汉,对他们道:“几位也看见,是他们欺负阿姊在先,为救人,只好动手。若是副使问起,还请几位替作证。”
“们都看见,那妇人动手在先,还咄咄逼人,你也是被逼无奈。”大汉道。他目光凌厉地从众人身上扫过,“乃军中指使,奉团练副使之命,护送唐大郎回乡办事,你们可是要阻拦?”
众人这会儿才想起,唐斯羡似乎去年九月就入团练副使眼。不过这久以来,唐斯羡除给团练副使家送鱼,似乎也没有受到团练副使关照。
他们还以为她在团练副使眼里,就只是个养鱼草泽,不会对她青睐有加。可眼前这幕,让他们觉得自己被狠狠地打巴掌,脸上火辣辣疼。
他们异口同声地道:“没有,们只是路过!”
时,旁边突然伸出根长棍,直接落在媒婆手臂上,只听得媒婆声惨叫,围观村民被吓得后退几步。
他们扭头看去,却见唐斯羡不知何时出现,手里抓着根跟她差不多高长棍,眼神凶恶地打在媒婆手臂上。等媒婆松开唐清满,她还往媒婆身上多招呼两下。
“唐思先你住手,要打死人!”有人叫着。
“你们这会儿知道出头?她欺负阿姊时候,你们怎不说话?!”唐斯羡又狠狠地打她下,才将唐清满拉到自己身后去,“阿姊,你没事吧?”
“——”唐清满想到唐斯羡当着这多人面打人,若说没事,那肯定不好收场,于是心念转,举着自己手道,“手腕好痛,她刚才力道像要捏碎手腕。”
“哼,如此最好!”那指使冷哼声。
唐清满也从震惊中回过神,问唐斯羡:“思先,这是怎回事?”
唐斯羡微微笑,道:“阿姊,这事回头再与你细说。”
她转身走到那群士兵身后位头戴帷帽妇人面前,“秦家快到,还得劳烦官媒人再走段路。”
那妇人打量坐在地上还未爬起来媒婆眼,笑道:“不碍事,这段路上能看
围观人面面相觑,那媒婆指着唐斯羡:“只是轻轻抓下她手腕,你却对下如此狠手。如今浑身都痛,快去找眷长,要告他伤人!”
有人立马就要往眷长家跑,岂料身旁个壮汉把手伸,拎住他衣领沉声问:“谁敢去?”
不仅是他,他身后还有好几个同样身上背着弓,手里抓着刀以及木棍大汉,也纷纷拔|出刀。唐斯羡木棍跟它们对比,顿时显得柔情无比。
“是官兵!”不知道是谁叫声,村民顿时吓得哆嗦。
“你、你们——”媒婆惊惧地看着他们,不知他们为何会跟唐斯羡在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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