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大哥大嫂不能说,可还是要说,多少人年纪轻轻就获得功名、当官,为此春风得意、骄傲自满,最后落得个碌碌无为下场。官场上事个妇人不懂,可你若是因此而轻慢、冷
“听你这话意思,有难度啊!”
虽然有难度,但唐斯羡还是硬着头皮上。秦浈姑母秦露跟苏氏坐块,边吃鱼丸,边道:“这菜比咱家办出阁酒可好吃多。”
苏氏笑笑,“自然,这道菜跟这鱼可都是东床家。”
“那可真有本事,当官,养鱼也特别好吃。”
“娘,姑母。”秦浈出言提醒她们,她存在。
“就怕浈娘死心塌地,那小子还不知好歹,辜负她。”
“浈娘不是那种心只有情爱,目光狭窄之人。”
秦雩也想开:“对,要是那小子对浈娘不好,就让他们和离!”
云昌杰听得目瞪口呆,忙道:“舅父,表妹大、大喜之日,不、不该说这些不好。”
秦雩见同桌亲友都沉浸在美食里没有看他,他才松口气,道:“来,酒菜都要没,快吃!”
酒精会麻痹大脑,所以唐斯羡若非迫不得已,是滴酒不沾。哪怕这千年前酒还没有酒精这回事,但唐斯羡也不怎碰它。
如今她大婚,又是老丈人劝酒,她还真不得不喝。
三碗酒下肚,她感觉喉咙有点难受,正想着要如何不动声色地溜走,秦浈便走过来,对秦雩与秦阮伦道:“爹,大哥,姑母她们想见见官人。”
唐斯羡接收到秦浈电波,赶紧道:“对,也该去见见姑母她们。”
秦雩不甘地瞪着唐斯羡,最终还是秦阮伦心疼护夫妹妹,道:“爹,要是待会儿浈娘没带妹夫过去,娘又得收拾你。”
唐斯羡接着道:“丈母娘、姑母,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还挺有礼貌。”秦露道。
唐斯羡娇羞地看着她:“姑母过奖。”
秦露:“……”
要不是知道这人是靠诛杀盗贼立功而被封官,她怕是要以为这人是什性格腼腆、内向之人。
——
唐斯羡跟秦浈去到女席那边,她还悄声问秦浈:“你姑母为人好相处吗?”
秦浈笑道:“你不是从不怕难相处人吗?”
“那怎样?这是你姑母,总得给你十二万分薄面。”
秦浈“噗嗤”笑出来,道:“晚辈不能在背后议论长辈,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雩:“……”
他烦躁地挥挥手:“那你先去,去完回来继续陪喝!”
唐斯羡乐,拉着秦浈就跑。
秦雩还在那儿嘀咕:“以后她就不向着她爹,都向着那臭小子。”
秦阮伦笑道:“爹,浈娘向着妹夫,说明他们夫妻感情好,你该替浈娘感到高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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