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伙计满怀歉意地道:“对不住,这鱼都卖完。这酒楼里,大部分人都是冲着鱼来,所以来得早才有机会吃上它。”
唐妁忽然想到唐斯羡鱼,她问:“你们鱼可是找镇前村唐姓之人买?”
那酒楼伙计忙道:“这可不清楚。”
唐妁没有追问,但心中已经有数。随便点样主食,边吃边观察食客们反应。最终她觉得唐斯羡确实有自卖自夸资本,——她鱼确实受欢迎。
泰丰楼掌厨变着法琢磨出各种以鱼为原料佳肴,除鱼脍、油炸鱼、清供鱼、燥子鱼丝儿、诸色鱼羹外,还有冻鱼、鱼肉兜子等小吃食,条成本为二十文草鱼,或许能做出好几道菜,最后能卖出四十文来,即便如此,吃人也是络绎不绝。
唐妁心中提,扭头看去,却是个陌生男子,她顿时松口气。礼貌地问:“不知郎君是何人,如何认得?”
“。”男子顿下,道,“叫刘希琅,你租这家铺子是丈人,他得知你今日过来,便让前来搭把手,看你还有什需要帮忙地方。”
唐妁只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但她因荣策关系,也来过周家两回,所以认为自己在哪里听过刘希琅名字也说不准,便没有摆在心上。
她客气地道:“周家郎君美意,侄儿已经替打点好切,所以眼下还没有什需要劳烦你地方。”
刘希琅想想,便先回去跟周乾交差。
又观察几日,她才写张招人告示,然后准备开张事宜。
在开张之前,她给唐斯羡传口信,选个好日子到镇前村拜访秦家。
正值六月,乡里各家各户都在热火朝天地抢收早稻。唐妁头戴帷帽,衣着朴素地进村,
唐妁进去将自己行囊都放置好,旋即进入后院转转。这家铺子面阔六米,深五米,楼上可住人,往里还有个深三米小院,角落有口水井,用水无需到街口义井取……总体而言,唐斯羡能用原来租金九成租下这里,已经算是占便宜。
唐妁要做什吃食也早有主意,她不打算开酒楼或者酒馆,她就只打算开家食肆,再雇两个人,个帮她干活,另个则当托卖。早晚卖点主食,中午卖点小吃,只要付得起租金跟给得起工钱就足够。
眼下她还得到处转转,毕竟多年没回来,也不清楚眼下大家都喜欢吃什。
她先去乐平县大酒楼,也是老字号泰丰楼,正值吃晚饭时候,这儿生意十分红火,每张桌子几乎都坐满人。唐妁来得正是时候,有桌刚吃完,桌子空出来。
酒楼伙计忙得脚不沾地,但还是第时间过来给她报菜名。她听见旁边每桌基本都有道鱼,便道:“给来道鱼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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