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羡其实早就找到应付酒局办法,每次喝酒时,她只喝口,随后用食指沾酒水,将其收入空间内。这样来,她酒杯里便空。
以前用得少是因为她还未能完全熟练这样操作,经常不小心连同杯子也并收进去。若是大庭广众之下失手,未免太引人注目,所以她反复练习很久,才学会如何精准地操作。
不过她不想浪费秦浈番苦心,便没有拒绝。
“行,不过发现这茶场事务果然多,要检查货物,不让茶商有偷税漏税机会,政绩勘磨还得看税收提高,可又必须按照朝廷给出税额来收缴茶税。”
“以前便听说,商贩们为逃税,诡计百出。若你能识破他们诡计,在不加收赋税前提下,政绩想
“你做什指着娘子?你不知道她身子差吗?你想对她做什?万她有个好歹,跟你没完!”
这身官服亮相,那街坊便熄说教秦浈心思,赶紧溜。
唐斯羡忙喊住她:“哎,别走啦,还没说完呢!”
那街坊压根不给她机会,直接回家关上门。
“这儿人战斗力都是渣渣。”唐斯羡颇有种“难逢敌手”寂寞感。
秦浈在与人交往时,如当初在镇前村那般表现得身子孱弱、弱不禁风,故而大部分邻里都很自觉地少谈些敏感话题。
当然,在得知唐斯羡在茶场任监当官后,有些街坊邻里便找秦浈旁敲侧击:“你们家还有位年轻漂亮小娘子,平日怎很少见她出门?”
“那是姑子,平日要忙内务,出来得便少些。”
街坊恍然大悟:“还未出阁吧,那确实不宜常出来走动。”
秦浈反问:“怎,这饶州城还有未出阁女子不宜出门规矩?”
秦浈见她回来,便没再在意方才发生事情,问道:“你今日怎回得这般早?”
唐斯羡牵着她手往家里去,道:“田监官晚上请茶场官吏吃酒,算是为他践行,所以回来换身衣裳,免得被酒水洒身,弄脏官服。”
“你已经接手茶场事务?”
“嗯,那田监官也要调任,他想尽早启程,途中还能回家探探亲。”
秦浈沉吟片刻:“给你调些解酒药,你若是喝得不舒服,便用温水兑开这些解酒药喝下。”
那街坊愣下,道:“没有,只是……还未出阁,若是出去抛头露面,日后怕是很难相看人家。”
秦浈笑眯眯地道:“总归不会看上你们家,且放心。”
用最温和表情说最毒辣话,唐斯羡都觉得她段位更上层楼。
那街坊被怼,又愣下,不明白秦浈怎突然“翻脸”。
“说你这娘子,你——”她刚要指责秦浈,却被在暗处围观这切唐斯羡直接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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