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知州都在跟唐斯羡谈话时,赞扬秦浈,说她深明大义、乐善好施,医
“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怕是只有头七那日才找得到回家路吧?!”秦浈怒道。
唐斯羡:“……”
秦浈红眼,扭头给她拿毛巾给她擦头发,道:“你先将湿衣物换下,去给你煮热水!”
唐斯羡忙从她背后搂住她,道:“下次不会。”
秦浈叹口气:“没有阻止你去救助受灾百姓,也知道有些危险事,你不做就会有人来做,而且那人未必能像你样有转危为安本事。但是知道是回事,担心你又是回事。们既然是夫妻,本就是体,下次,别抛下。”
姑且算你是被雨水淋湿,可你若是衣裳也被淋湿,回家再换就行,何必特意换再回家?”
“浑身湿漉漉不好受嘛!”唐斯羡理直气壮。
“那头发为何不擦干,裹胸布为何不拧干?”秦浈在她小腹摸把,这裹胸布水都流下来,“而且你若是换才回家,这衣裳怕是早就被里面布浸湿,为何湿只有这点地方?只有个缘故,那就是这身衣裳你刚换上没多久。”
唐斯羡:“……”
这福尔摩斯附身吧?
唐斯羡只觉得心脏缩下,她应道:“嗯,不会抛下你。”
好在接下来日子里,二人都不必过于担心,因为雨停后两日,洪水便退去,没有演变成水淹全城特大□□。
而洪水退去后,四处都是片狼藉,许多地方不仅仅是农田受灾,连房屋都倒塌。百姓住房多数是黏土砖堆砌,被水泡几天,根基都软,就塌。官府忙着收集各地传来受灾情况,还得安抚、安置灾民等。
茶场没有开,唐斯羡便跟秦浈帮忙做些赈灾工作,比如秦浈炮制药也派上用场,——洪水退后,有些灾民生起病,官府担心会有瘟疫发生,故而都严格管控。秦浈发现那只是普通风寒,但是为防止传染开来,还是熬汤药分发给他们喝。
这回,她亩药圃草药几乎都用完,但是好在没有流行性疾病传播。
她怕自己要是再不坦诚相告,秦浈得扒她皮。
等她说完,秦浈脸色才缓和些,可是也还是很生气:“你跟说过你不会去涉险,这回掉入河中,要是没有绳索,你早就被冲走!”
秦浈想到唐斯羡当初就是从江里掉落,然后机缘巧合来到这儿。万她又被洪水冲走,就算侥幸能活下来,谁知道她又会流落到哪里去呢!
想到这儿,她就觉得后怕。
唐斯羡握紧她双手,道:“你忘,以前没有家,所以找不到回家路。如今有家,不管在何处,都会找到回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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