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行吗?
虽然有时候会因为儿子死而伤怀,可不用费尽心机地打理家里田地,不用防着旁人来夺走自己东西,也不必担心会遭遇贼人。那种提心吊胆日子她是不愿意再过。
可为何她不去争,这些人还要来搅她安稳日子呢?
唐妁侄儿是官吏事情她在这儿干这久活也有所耳闻,这时候唐妁就成她唯希望。她道:“只希望跟他们刀两断,不希望他们再出现在面前。”
唐妁便跟她去官府报官,让官府处理。
官府也头疼,你说你夺人家家产也就算,毕竟过继嗣子,嗣子有继承权。但你们还要逼人嫁人,这说得好听是为她着想,可没见人家不愿意吗?
妁道:“以为姑母会让帮她忙。”
唐妁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况且这还不是你家务事,你能怎帮?就算你帮她,她要是立不起来,不仅依旧保不住家产,怕是还会牵连你。”
“看来在姑母心目中位置还是颇为重要。”唐斯羡道。
唐妁斜睨她:“不然你希望偏帮个外人?”
“这倒没有……”唐斯羡笑嘻嘻。
这群人见官府都插手,干脆也报官,说程欢害死她儿子。不知哪儿出现证人说亲眼看见程欢将她儿子推入江中,才导致她儿子被水冲走。
本来普通争夺家产案,就成涉及人命案子,程欢也被官府捉拿起来审问。
唐斯羡听闻这事,也知道这时代破案手段实在是太单,只要有所谓证人,又遇到平庸、敷衍事*员,那定罪概率就十分大。
好在这种断案方式也不是没有破解办法,既然出现所谓证人,那从证人方面下手就能弄清楚真相。
于是在唐斯羡职业病发作,想乔装打扮番去打听那个证人情况,结果秦浈道:“如今认识你人多,很容易露馅,让来吧!”
既然程欢也没要她帮忙,她便听唐妁,先不管。
到开春,程欢那些叔伯兄弟听邻里说即使过继个儿子继承程欢夫婿家产,她这个养母却还是能夺回家产。他们担心她要夺回家产,便联合起来逼她改嫁。
这事闹到唐妁食肆,影响她买卖。唐妁便问程欢:“你是要听他们话改嫁,还是立起来,拿回属于你切?”
程欢道:“本不想跟他们争,那些家产他们要便要去,那本就不是嫁妆,不是带来。可他们竟然为以绝后患,逼迫到如此地步!”
说实话,她觉得给唐妁当帮工也挺不错,唐妁这儿有空房可以让她落脚,还有工钱。她平日都待在这个小食肆里,闲还能跟唐妁去集市走圈,买些食材回来,日子过得平静又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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