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若鱼端杯茶,和霍元霁相视笑,坐到沙发边,把主战场让出来。
宣易道正说得意犹未尽,门铃再次响起,将他打断。
宣若鱼下子来精神,起身去开门。
门口站着个四十来岁中年妇人。
妇人很瘦,脸上肉往里凹进去。
她穿着条丝绸连衣裙,个子高挑,不难看出,年轻时候也漂亮过。
道是哪里来自信,认为霍元霁真是家人,喝几杯之后,宣易道开始以丈人自居,发表长篇大论,“过日子最重要就是经营,们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却十分看重感情,和老婆辈子都没有红过脸,们家小孩,脾气也好……”
宣易道絮絮叨叨,将宣家家风吹得天花乱坠。
在宣易道渲染下,宣家个个都是道德标兵、社会楷模,不贪财、不谄媚、不乱搞、不说谎、不作假……正直得好比那路边电线杆子。
宣若鱼听得昏昏欲睡,他知道,这是哄他献血前铺垫。
宣易道说不定还想让霍元霁起劝他。
可是双眼睛亮着,透出种小市民般精细算计。
“请问你找谁?”宣若鱼问道。
妇人嘴边挂着藏不住讥笑,勾着脑袋往里瞧,“找宣易道那个负心汉。”
“他在里面。”宣若鱼迅速让开,让她进来。
妇人看到陈若臻,立马变副慈母脸,语带哭腔,“儿啊,娘想死你!”
毕竟现在霍元霁是陈若臻未婚夫,是他们家人。
霍元霁也不嫌烦,笑呵呵地听他吹。
捏着保温杯,微笑着点头。
看起来非常有教养。
末,霍元霁还提议,改天请书法协会会长题词副“大善之家”牌匾,挂在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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