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或许陈军师是见那王贼势大,想要另取进身之阶,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倒也不是不能理解!”郑克爽嘿然笑道。
此言出,堂中人人色变,郑经目中闪过丝孤疑之色,盯向陈近南。
陈近南惊声道:“二公子此言何意?陈某心只愿辅助郡王推翻清廷,光复大明,从未有二心!”
“二弟,军师这些年来东奔西走,为郑氏立下汗马功劳,忠心可嘉,你岂能随意污蔑?!”
郑克藏瞧陈近南眼,他对陈近南阻扰擒拿王动也存丝怀疑,但陈近南毕竟是他左膀右臂,这时却不得不站出来说话。
正要发号施令,神色突变:“没人?怎会没人?”
花厅内空空如也,却那有人影子存在?
隔着花园百丈开外,两个人隐在暗处,双儿目光投向园中,俏脸上满是愤然:“公子!那陈近南在江湖上好大名声,什‘为人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原当他是个好人,想不到他竟是要害你。”
王动摇摇头:“未必是陈近南主意。”
他把抓住双儿肩膀,身形如风掠出,闪之间,没入另片庭院内,抓拿几个仆婢,迫问出郑氏核心主殿位置后,箭般射出去。
郑氏族中为继承权内斗不休,郑克藏,郑克爽这两兄弟几乎撕破脸皮,对郑克藏指责,郑克爽很是不屑,冷笑道:“人心隔肚皮,陈军师如何想,谁又能知道呢!”
说着,他朝郑经拱手道:“父亲,陈军师说那王贼身武功高深莫测,万夫莫敌,这话便是无稽之谈。冯老师和陈军师都是江湖上大名鼎鼎高手,敢问两位可否做到万人敌?”
冯锡范拿双狭长眼睛盯着陈近南,阴测测道:“休说万人敌,只要有过百精锐甲士联手,冯某遇到也只有落荒而逃!不过陈兄武功卓绝,或许能够能人所不能也未必。”
郑克爽冷笑道:“父亲生之基业都为驱逐满清鞑子,重立大明正统!而今中原大乱,那王
座构建雄伟,色泽华丽,布置奢侈大殿内,或坐或站着二十几个人!
方今台湾之主,延平郡王郑经高踞上首,面前摆放着精致美酒佳肴,两个儿子郑克藏,郑克爽分立左右两侧。
除这三位郑氏王族嫡系,堂中众人便以另两人地位最高,支持郑克藏继位军师陈近南以及面白无须,双眼狭长中年男子,这人正是在江湖上有着‘剑无血’之称冯锡范,身武功也不在陈近南之下。
陈近南此时额头冷汗涔涔直冒,面上尽显焦急之色:“郡王,那秦王绝非凡俗流,不可冒然触怒,请您三思……”
郑经眉头大皱,他浸*酒色日久,身体已被掏空,蜡黄脸色上透露出不满:“军师,你什时候变得这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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