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七叔就是花满楼,年纪上两人其实差不多,但谁叫花满楼辈分高呢?
至于花老太爷说自己武功不行,这纯粹就是自谦,他身武功之精湛深厚固不能让现在王动动容,但已足以和江湖上任何位高手争锋!
“这多年,花满楼还没回来?”王动问道。
花老太爷苦笑:“那七叔表面看来恬淡无为,对什都不在意,其实却跟陆小凤般,也是受不得拘束,他性子又极是骄傲,当然更不愿意在家里被大家供着,每年也就过年那几天回来下。”
“这倒真教人惋惜,其实直很想见见这些老朋友。”王动喝口酒,又笑道:“当然,花满楼未必会认为是他朋友。”
将最后道素菜送上来,花老太爷各斟杯酒,微笑举杯道:“请!”
“请!”王动也是笑道。
王动轻轻抿口酒,但觉味道香醇,回味悠长,当下赞道:“果然好酒,却不知这酒叫什名字?”
“此酒无名,乃是花四年时间,共酿出三百坛,又将其中味道不纯全都打碎,最后只留下八坛。”花老太爷捻须笑道:“这些酒就连也舍不得多喝,但知道你是好酒之人,当然要拿出来让你品鉴二。”
“如此来,倒是更要多饮几杯!”
王动直很欣赏花满楼生活哲学,他相信,像花满楼这样人,世上九成九人都不会拒绝与他交朋友,可惜介于陆小凤原因,王动跟花满楼倒差点成敌人。
“七叔对于切都很豁达,不开心事情,他总是忘得很快,你若觉得他是你朋友,那他也定会当你是朋友。”花老太爷摇头道。
他感慨笑,话锋转道:“直很想见见你,但毕竟不像七叔那般洒脱,你知道像们这样家族,得到多少尊荣,便需要付出多少承担,许许多多事情等着去做,好像永远有做不完事情,等到回过神来时,差不多已经老。”
王动瞧着他灰白鬓角道:“现在你已经见到
说罢将杯中之酒饮而尽,又斟满杯饮尽,如是三次。
花老太爷非但没有介意,反而又给王动斟满杯,脸上露出很是开心样子。
侍候在旁花府管家,下人都看傻眼,他们何曾见过自家太爷如此殷勤模样?
花老太爷当然不是个吝啬人,但对自己亲酿这几坛酒却是宝贝异常,武当癫道人与他乃是三十年好友,相交莫逆,其人好酒如狂,直想求花老太爷坛酒,竟也未曾如愿。
“武学天赋不及七叔等人,在武功道上没有多大建树,这生大半时间都放在吃喝玩乐上,在这酿酒,易牙之技上倒是颇为自得,你定要多喝,多吃点。”花老太爷笑呵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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