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此刻已走下天津桥,朝着灯火通明繁华街区行去,王动意有所指道:“婠大小姐,知道们现在是去向
洛河水面在,bao雨下激溅起片片水花,王动目光环顾,又道:“这船就要倾覆,婠儿是打算跟起做对水下鸳鸯吗?”
婠婠娇柔道:“人家个柔弱女子,遇到这种情况除等死还能如何?况且倘能与公子死则同穴,婠婠心里欢喜还来不及呢。”
“是吗?”王动足下顿,船板自他脚下开始寸寸龟裂,倏忽间延伸至整艘船,这艘本就在倾覆中船不等沉没,就彻底四分五裂开来。
王动离弦之箭般掠上天津桥,婠婠则幽灵般飘上去,与他并肩而行,桥上虽大雨激溅,她双玉足却是雪白晶莹,不染点滴尘埃。
唰!
过天津桥时,突然神色动,身形在半空中奇迹般转折,陡地落身至桥下洛河上艘客船上。
偌大船身被此巨力撞,猛地朝下沉,船体竟承受不住,“咔嚓”声崩裂开来,股股河水自船底汹涌倒灌进去。
不出片刻,这船只怕就得沉没。
但是船上两人却都没有在意。
婠婠衣裙雪白,赤呈玉足,撑着把油伞,笑吟吟俏立船头,像是位痴情妻子等待着晚归丈夫。
把油伞自街旁屋舍下飞出,落到王动掌中,“嗖”撑展开来,遮蔽侵袭风雨,王动笑道:“们这位婠大小姐不是弱女子吗?”
婠婠双眸中浮现出奇异之色,王动方才摄来油伞举动中,她没有感受丝毫真气波动,这令她颇为费解。
实际也是如此,王动乃是直接以血气震荡气流,以无形之气为手,将这把油伞掠来。
“与公子相比,婠婠这点微末伎俩算得什,当然是弱女子!”
婠婠美眸转,忽然笑道:“公子先前说像婠婠这样乖巧丫鬟,世上只有个,还真教人家受宠若惊呢,不过公子这赞誉婠婠却有些羞愧难当,只因这世上起码还有另个。”
她就似暗夜里精灵,如此与世格格不入,虽站在那里,却似来自另个空间。
这艘客船是王动早前乘坐过,今次前来洛阳,王动也带上婠婠起,但等到他察觉到寇仲,徐子陵所在后,就已将婠婠抛下,独自人成行。
本以为婠婠该把握住这个逃跑良机,岂料竟老老实实在这儿等着。
婠婠如梦似幻,像荡漾着最香最醇美酒般双美眸,无视已开始倾斜船身,只凝注在王动人身上,让人生出她全心全意只在乎着对方,俏脸上露出幽怨神情:“公子你终于回来,你言不发就突然离开,婠儿还以为被你抛弃,心痛得好像要碎掉样!”
“像婠儿这乖巧丫鬟,世上哪里还能找出第二个,怎舍得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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