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今日要多谢妃暄妹子,与你这战让收获匪浅,至多二、三月后就可跻身至天魔功第十七重,届时再来与妹妹结这场未尽之战……”
婠婠话落,精灵般飘出舫内,伸出双玉手从背后环抱住王动,将侧脸紧贴到他后背。
王动也不回头,笑道:“婠大小姐,这是怎?怎地副受委屈模样?”
婠婠言不发,忽然咬住他耳朵,狠狠咬口才松开,柔声道:“这是给你不帮惩罚,可惜你皮太厚,咬不疼你!”
“另外再奉
峨冠老人微皱眉头,朝他施礼,大步离去。
洛水画舫上,师妃暄和婠婠已交手三百招以上,两人都已竭尽浑身解数,气息亦在全力施为下再无法尽数收敛,劲气在舫内横摧直撞,在四面画壁,舱内各处撕裂开道道碎痕。
嘭!!
色空剑和丝带第二次交击,无坚不摧剑气轻易撕碎丝带,朝着婠婠侵袭而去,师妃暄亦被天魔功诡异气劲震得娇躯抖颤,往后撞去。
几乎无分先后,师妃暄后背印在舱壁上,婠婠则撞翻方桌,两人嘴角都溢出血迹,目光淡漠对视,似乎是旗鼓相当,不分伯仲局面。
口,方自笑道:“李小友神机妙算,老道佩服之至。”
羽衣青年摇头道:“此非妙算,只是比谁都更解袁老夫子罢!既然老夫子不肯算,那就由来代劳吧。”
他袍袖吐,哗啦啦作响,串先秦古钱摊在掌心。
峨冠老人讶然道:“方才来时亦曾请教李小友,为何那时你始终不松口,这刻却改变主意?”
“因为缘法。”
立于舫楼外王动轻叹口气,只有他清楚,现在婠婠比起师妃暄来确是要弱半分。
那夜曼青苑内王动制住师妃暄,虽未伤她,但师妃暄气势已受挫。
气势弱,剑气则必然衰减,是以现在师妃暄比及全盛时起码要减半分。
师妃暄于慈航剑典进境上已趋近剑心通明,若不较量功力高下,哪怕是梵清惠也要逊她半筹。
“婠婠师姐,还要继续打下去吗?”师妃暄声音自舱内传来。
“缘法?这是佛门理念,李小友也参佛?”
羽衣青年睁开眼睛,他背后是被万钧飞瀑轰砸得不断激荡水浪,他双眼却是古井无波,平静道:“这只是个易于理解说法,也可以视为道,万事万物之间都有其缘法所系,先前不算是天缘未至,现在则到。”
他掌中那串先秦古钱突然散开,朝天升去,若他手掌为地,掌心朝上为天,那这枚枚古钱则是漫天闪动星辰。
古钱将落未落之际,突然咔嚓,咔嚓连响,枚枚崩碎开来,朝下跌去,似是星辰陨落大地。
羽衣青年目注碎裂古钱,深深叹口气,又闭上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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