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生：“那你到底想要什
呢？”
闻鹤：“想要你开心。”
柏生看着他，最后作出
个和生日那天
样
结论：“你好奇怪啊。”
闻鹤也是同样回答，“
很奇怪吗？”
两人长久地对视着，最后，柏生揉揉眼睛，突然道：“你抱下吧。”
闻鹤仍是看着他，丝毫没有动摇，他甚至走过来，蹲在柏生面前——柏生垂着头坐在床沿边，他就仰着头强行对上柏生视线，柏生有点慌乱地移开眼睛。
“不需要懂。”闻鹤慢慢说，“陪着你就好。”
他没有借这个机会做任何越距动作来拉近关系，而只是坚持地待在柏生面前，点点肢体接触都没有，甚至连手都没有碰下。
柏生看着他近在咫尺专注眼神，吸吸鼻子，突然觉得这段时间压抑着情绪找到个缺口，山崩海啸似涌出来。
柏生说：“知道你喜欢。”
闻鹤静静看着他，表情让人读不懂。
“不想笑话可以不用笑。”他说，“不用忍也没关系。”
柏生：“……”
“你不是走吗？”柏生躲开这个话题，“回A省。”
“嗯。”闻鹤堂而皇之地承认，“但担心你，所以偷偷留下来。”
前忙后，问他：“你冷不冷？”
柏生乖乖摇头。
他好像是好很多，脸色也红润些，看上去情绪高涨许多，方圆狠狠松口气。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道坎再难还是过。
你看柏生，都会笑，点都不蔫。果然之前还是压力太大……
闻鹤这次没有丝毫迟疑，他直起身子，轻轻环住柏生背脊。两个人第次如此亲密
闻鹤神色不变，只道：“嗯。”
柏生：“可好像没有对你很好。每次都是你在为做事，你不觉得累吗？”
闻鹤：“不。”
柏生：“你不觉得难受吗？如果没有像你喜欢那样喜欢你？”
闻鹤：“难受。但没关系。”
柏生：“有什好担心……”
他这说着，鼻音还很重，说到半，自己也觉得没什意思，停。
“没什。”柏生说，“反正你也不懂。”
其实这样说话有点伤人，柏生也知道，但他现在就是抱着赶人心思。他不想闻鹤再待下去，他觉得自己会忍不住哭唧唧。
这太丢人。
“你在这里等会。”方圆急匆匆地去外边找夜宵给柏生吃，“这淋这天受寒挨冻，必须多吃点保健品……”
门关，室内瞬间安静落针可闻。
柏生脸上笑容又止住。
他几乎像个在周围没人时就自动开启待机模式小机器人，目光直直落在前方点，直到光线被人挡住。
柏生有点呆地抬头，下意识露出小虎牙，“闻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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