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浅有种想抡起大锤把自己锤死感觉。
他是脑子进水?
他都怀疑当时是不是被灌哑药,张嘴问清楚会死是不是?
柏晟修也是,被亲找他谈谈说清楚不好……对,柏晟修好像来找过他,他当时害怕被哔,躲到天天房间里,又亲柏晟修次……还有那次,他从警局回来,在车上,和柏晟修亲得难分难解……
沈清浅被自己骚操作创死。
“没跑题,这是大前提。”章宇歌脸坏笑看向沈清浅:“当时你主动亲他,他觉得你行为不端,怕对孩子影响不好,想让你去学学礼仪。”
“噗——”沈清浅差点被口里红酒给呛死。
尼玛,破案。
原来是这回事。
这切切,全都是他作茧自缚、自作自受……
沈清浅更加好奇,催促道:“为什送去啊?”
章宇歌眯着眼,忽然嚷起来,“啊啊,知道!知道!”
沈清浅看向他,“快说。”
章宇歌看向柏晟修:“柏哥,可以说吗?”
柏晟修想想,在座都是知根知底老朋友,孩子也不在。
?咱清浅这贤惠,你还嫌弃人家没有妻德?!啊?”
沈清浅摇晃两下脑袋,眼神有些迷离,“就那个啊,上课学装逼,在XX大酒店,你那个特助打电话让去,还不能迟到。上课就是品尝红酒、鉴赏珠宝什,第节课就被扣五分。”
章宇歌拍下大腿,明白过来,“老程办那个什礼仪培训班,是吧?于乐乐也在那里学习,上次老程碰到,还和说起过。”
沈清浅红着脸,点点头,“对,就那个。”
当时他以为柏晟修嫌他不陪睡,故意敲打。
他端起酒杯,
他当时究竟怎想?
好像回到过去,把脑子敲开来看看。
“对,你学得怎样?”章宇歌问道。
他学得不怎样。
从妻德培训班回来之后,他当晚就把柏晟修裤子给脱。
他点点头,道:“可以。”
章宇歌这才笑道:“清浅,别看柏哥长成这样,他性格是真冷淡。他不仅冷淡,还保守、高冷、禁欲、生人莫近、怪癖多……”
连说好几个形容词来形容柏晟修难以接近。
柏晟修伸手叩下桌子,“别跑题。”
他长得好,手指都比旁人好看几分。
现在知道两人是协议结婚,柏晟修当时根本就没那个意思,既然没那个意思,为什还要送他去学习?
柏晟修喝酒不上脸,冷白皮在黑夜里犹如玉质。
巨大喉结上下滚动,酒杯轻放在桌面,柏晟修没有解释,但他耳后有些红,也不知道是不是热红。
面对问话,他只是勾起嘴角,并没有回答。
他静静地看着沈清浅,眼神温柔,衬得嘴边那抹笑,有些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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