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飞机准点到达,家子按照原路登上灵岩山。
江朝明显是对上次社死现场心有余悸,甚至都有点不敢上前,十分机警地左摇右晃,在大殿柱子后头扭成条麻花。
“你在干嘛?荆轲刺秦王?”江淼很是不解:“
江裴凉在旁边帮他起整,突然问道:“怎不带身体乳?”
前几次抱抱时候都能闻到江堰皮肤上香味,带着点牛奶气息,闻起来很舒服。
江堰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佛光普照地看他眼,淡淡道:“出家人不涂身体乳。”
经过几次翻车,他已经从咬牙切齿,进化到现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状态,整个人就是没有那种世俗欲望。
“拿上吧。”江裴凉淡淡地把身体乳收进箱子里,道:“洗完澡帮你涂。”
时光如流水,很快就到初夏。
五月份日子,正好处在春夏交际,但A省向是没有春天和秋天,于是江堰只感到自己上天还在裹着毛衣流鼻涕,下天就被热呼哧带喘啃冰淇淋。
江家传统,就是母亲节是需要庆祝,父亲节则是看孩子们心情;正好江父觉得这阵子自己老伴儿总是魂不守舍,所以就打算借着这个节日,带着家人出去散散心情。
前阵子江堰事儿总算是风波落定,该知道不该知道全都知道,江父为此还特地想要找江堰坐下来心平气和谈谈,问问他到底是什个想法,但被江母阻止下来。
江母是这说:“既然直都把他看做是家人,那就没必要问,伤感情。”
江堰光辉普照佛系面容立马出现丝裂痕:“嘻嘻嘻!”
江裴凉侧眼看他:“不是出家人不涂身体乳吗?”
江堰迅速慈眉善目地双手交握:“贫僧马上还俗。”
江裴凉:“……”
他把江堰扯过来,在人嘻嘻挂着滑稽笑脸颊上亲口,结果反被涂满脸口水痕。
江父寻思下,觉得这话说真是太对。
出行地点,他俩想很久。
说实话,到江母这个年纪,阅历渐长,基本上什都见识过;小年轻喜欢玩她也提不起什兴致,在否决江朝海边冲浪提议后,家人顶着番薯抗议这个DEBUFF,还是决定去上次那座灵岩山。
灵岩山经过新轮修建,冬日景和夏日景又截然不同,最近好像还把寺庙给翻新遍,塑金像,开始向外接收散客暂居吃斋。虽说条件有些苛刻,但那儿远离城区,独辟山,倒是个修身养性好去处,可以收收浮心,顺便祈祈福。
江堰听到这个安排之后,麻利地把公司事情堆到天处理差不多(指扔给梁喜识),然后就开始利索地整理行李,打算第二天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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