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工作,白天时种种便重新回到脑海中。他踩着寒凉月光,个人穿过偌大广场和宿舍区,最后在靠近江畔小路上停下来。
黑暗中有微光明灭,道影子模糊地落在地上。
郁青心里明明很难受,可又有种习惯性安定感:“润生。”
润生靠在白桦树上,自顾自地吐口烟:“你怎到这儿来?”
郁青涩然道:“这话要问你……你怎,好久都不来这儿?”
起挎包:“行,也得回去上班,有机会再见吧。”
郁青冲她点点头,见她走远,终于长长地松口气。
转而想到那姑娘方才说话,又有些反应不过来似地慢慢坐下来。
润生不是那样人。他对自己说。可能是有什误会,厂里总是风言风语乱传气……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多想,可他没办法不去想。
回去路上,郁青直心不在焉,差点儿被自行车撞到。可工作又不能不做。
他先前因为家里事请假,是同事替他完成他那部分。最后郁青决定先把别事放在边——他不能因为自己事,给同事再添麻烦。
这样埋头干活儿,等到做完日程表上所有当天工作时,才发现办公室人几乎都走光。
郁青整理好文件,和还没下班同事打招呼,个人默默离开办公楼。
入冬,夜晚外头格外冷,呼吸间都是白气。郁青没吃晚饭,可他这会儿点儿都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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