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菊,你怎回来?”较为年长警戒者丝毫没有放松警惕,尽管是熟人,他仍旧紧握长矛,分开双脚站在道路中间,丝毫没有让开意思。
“来看看妈。”阿菊很和善,她用手背抹把额头上汗,侧身放下沉重背篓,蹲下去,掀开背篓顶部用作遮盖树叶,抓出把苹果干,笑着递过去:“宏叔、阿平,你们尝尝,这是自己做。”
礼物是消除人与人之间陌生与戒备最佳溶解剂。阿菊本来就是寨子里人,何况她还是个女,孤身个,无人跟随。
年长警戒者宏叔很快打消疑虑,他半信半疑从阿菊手中接过块果干,凑近眼前仔细端详。以前没见过这种东西,手指长短条,看上去有点儿像黄米面捏成不规则团子。果干甜香味散发开来,灵敏嗅觉迅速捕捉到这缕令人愉悦特殊气味。
他忍不住问:“这个……能吃?”
只是天峰心里还有最后疑问:“阿浩,你这做法当然是好,也没有意见。只不过……要是她们被扣住,这该怎办?以前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你得小心啊!”
般情况下,买进来女人通常会关在寨子里养上几年,然后才会给予自由。可即便是这样,回家探亲女人也有可能被家人或原先寨子里扣住。要杀吃肉,要当做商品另外卖到其它地方。只要没人抓住把柄,矢口否认,事情到最后,往往只能是不之。
天浩笑。
永钢笑。
老祭司也笑。只是相比天浩和永钢,他笑容没有那得意,其中夹杂着几分无奈。
脸蛋肉乎乎阿菊笑起来很好看:“你尝尝,是甜。”
旁边阿平已经三口两口吃完块,他迫不及待从阿菊手里抓起另块。
“甜”是种极其难得味道。不同于为生存咸,那意味着盐巴,意味着长时间不吃咸味食物就会身体乏力。北方蛮族没有营养师,也没有化学家和生物学家,他们不知道什叫做“糖”,也不知道什叫做“氯化钠”。舌头是判断食物是否美味唯标准。甜……除野蜂蜜和山上果子,年当中绝大部分,只能在记忆深处寻找它存在。
给两人手里各塞把苹果干,阿菊迈着细碎却不失沉稳步伐进寨子,朝着熟悉旧木屋走去。
年轻阿
“让他们扣吧!呵呵,其实这是最想看到结果。”天浩眼睛透出几分狰狞,期盼中明显带有嗜血成分。
……
环车寨守门人认识阿菊。
高大坚固寨门徐徐开启,两名手持长矛警戒者跑过来,他们用惊奇目光在阿菊身上打转。
去年冬天寨子里缺粮,阿菊和另外几个女人被头领选出来交换粮食,听说卖到磐石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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