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牛铜指着账本，皱起眉头：“这上面明明写着金生付给他
钱，每
笔都有，清清楚楚。”
“他不要钱，他只要布。”巫源冷冷地说：“他总是以各种各样借口拒绝金属货币。天知道他要那
多布做什……除此而外，他还要求得到更多。”
牛铜抬起头：“比如？”
“他要各种兽皮和兽筋、农作物种子、可以买卖人口……其中，最让
想不通是，他居然要求大量铁，还有铁矿石。”
“铁矿石？”听到这里，就算牛铜已经有
心理准备，仍然愣住：“磐石寨不缺矿，他们北面就有个铁矿山，还有储量很大泥炭，他究竟想干什？”
”巫源骤然提高音量，与其说是大声喊叫，不如说是咆哮：“他们最初需要只是布料，麻布和棉布，用来交换货物种类也很单调，要是盐，或者腌肉。苹果干和酒是后来才出现，半年前又多项新，那就是乳酪。”
牛铜无法理解巫源思维：“他们用自己东西跟换布，很正常啊？”
“你还不明白吗？”巫源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他：“用用你脑子！商品贸易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简单。磐石寨产出物资很丰富，种类繁多，天浩与们之间生意直占据上风。这说吧，磐石寨现在就是个卖方市场，无论那里产出任何东西，都可以卖出个好价钱。”
“这倒是。”牛铜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他们做苹果干很好吃，果子酒也不错，还有奶酪……听说阿浩领地北面有群巨角鹿，他把母鹿抓起来饲养……啧啧啧啧！他确很聪明。”
“问题关键就在这儿。”巫源深深吸口气，整个人忽然变得有些阴森：“你知道酒价值，那玩意儿很贵。奶酪也样，小小块就能卖出很高价钱。金生很听话，他忠实执行命令。可到现在……看看这个，你就会明白。”
“不知道。”巫源缓缓摇着头，眉头紧拧在起：“只知道他拒绝收钱。虽然没有直说，但他态度很清楚，他与国师是同类
说着，巫源顺手拿起摆在桌上账本，带着迅猛动作席卷气流，狠狠递到牛铜面前。
牛铜接过来，翻几分钟，随即疑惑地抬起头：“从这上面能看出什问题？”
“总体来看，磐石寨在每次交易过程中都能盈利，是这样吗？”巫源没有直接解释。
牛铜下意识低头看下账本上数字，点点头：“没错。”
“可是他们钱在哪儿？”巫源声音有些暗哑，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不反对他们赚钱，甚至很高兴看到天浩有个聪明脑袋瓜。但不明白他为什不要金生支付给他金属货币，银币和金币，他什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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