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这是诸葛孔明对付南方野蛮民族
法子，挺管用。
天浩说服老祭司不在祭典仪式上使用牲畜。牛和马很珍贵，让它们活着就是
笔重要财产。神灵感兴趣只是来自人类敬意，只要献给它美味
第二天，回到磐石城天浩让人把长风叫到城主办公室，给他喝
杯掺入麻药茶，对他做次与曲齿和益丰同样手术。
孢子产生速度与自身思维有关。天浩发现这完全由自己控制，短至周，长时候好几个月。简单来说，就是看心情，想要念头产生频繁且强烈，孢子出现就快，反之则慢。
曲齿和益丰是两个在主观意识方面截然不同试验体。有益丰做对比，天浩对实施在长风身上移植更有把握。现在可以确定，手术是否成功很大概率上取决于被植入者主体思维。只要大脑不产生反抗意识，接下来融合过程将变得顺利。
新建村寨是天浩未来基础，绝不容有失。其中，位于甲四十三附近新寨最重要，天浩计划在那里设置座城市，同时还是未来帝国首都。如此重要城市必须交给信得过人执掌。
曲齿符合这标准，但豕人身份决定他与此无缘。这里毕竟是牛族领地，核心领导层必须是牛族人。当然，随着时代发展，这种偏见与限制肯定会变得淡化，短期内却无法做到，至少现在不行。
”
“祖先？”益丰骇然道：“这不可能！”
“说说你第二个问题。”天浩不打算给他太多时间。
极度震撼思维在益丰脑海里轰然炸开，他浑浑噩噩，带着说不出苦涩，机械地问出第二句话：“如果
现在愿意服从你命令，发誓对你效忠，你能让活着吗？”
低着头，盯着益丰那张充满期盼脸足足看看半分钟，天浩缓步从他面前绕过，在椅子后面站定。
个月后，磐石城举行盛大迁移仪式。
照例还是要祭祀神灵。
祭台上摆着个个盘子，里面装着新鲜鱼。
天浩不喜欢吃生鱼片，但包括老祭司在内很多人喜欢。尤其是新鲜海鱼，淡粉色鱼肉切成薄片，配上新鲜蔬菜，光是看看就让人觉得舒服。
面粉掺水发酵，其中塞进剁好肉馅，将面团做成人头大小，捏出五官，再用黑色与红色植物颜料画出眼睛和嘴唇，顺序摆在祭台上……只要手艺高超，这种面团人头与真人脑袋区别不大。
左手抓住益丰头发，右手紧握匕首，将冰凉锋利刀刃横架在益丰喉前。
“……现在说什
都太晚。”天浩发出幽幽叹息。
随着最后个音节，匕首用力割下，益丰双眼圆睁，他看到大片鲜红液体喷向身前，听到咽喉部位传来“嘶嘶”轻响。
原来这就是死亡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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