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
再没有见过他。他说过正处于放逐阶段，是巫彭亲自下
命令。”巫源语气又变得生硬起来，目光也变得冷淡：“虽然只有三个月，可是从他那里学到知识比任何人都要高深。憎恨那些迫害他人，憎恨与其有关
切，包括磐石寨。”
“磐石寨跟这件事有什
关系？”天浩皱着眉直摇头。
“你还不明白吗？那里是他放逐地！”巫源骤然提高音量，几乎是在喊叫：“他被关在那里出不来，否则还能从他那儿学到更多知识。”
“就因为这个，所以你把当做敌人？”天浩觉得实在难以理解，简直不可思议。
“这理由难道还不够吗？”巫源在缓慢语速中释放愤怒：“你来自那个寨子，就像肮脏、污秽、黑暗地方，只要脑子正常人都会避开，从不主动接近。”
此强硬，他认为思想很危险，所以他把逐出
皇家巫师培训学校，赶出黑角城……那年，十三岁。”
“当时只是个预备祭司，发誓要证明大国师是错。去很多地方，也去过磐石寨。”
“那段时间情绪很低落，觉得世界就像个黑沉沉罩子，永远不可能被捅开看到光明。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真正老师。”
天浩下意识用右手握住自己左臂，他声音中带着深深怀疑，以及不确定：“在磐石寨？”
“准确说，应该是磐石寨外面。”巫源很感慨：“他叫詹建华。当时很惊讶，因为只有贵族才能拥有姓氏，而他无论怎看都不像是个贵族。他告诉姓是自己取，这是种自由，不应该被贵族们垄断。跟着他时间不长，只有三个月。那是人生中永远不会忘记段时光。他教会很多东西，医术、知识、对这个世界理解和认知、动物和植物，还有对大陆南北不同社会制度看法……”
天浩摇摇头，陷入沉默。
他实在找不到可说话。面
“詹建华是你老师？”天浩再次打断巫源话，他整个人变得凝重起来，不再是刚进门时冷淡平静态度。这消息太意外，感觉就像个死去多年人从坟墓里爬出来，藏在阴暗角落里，狠狠诅咒着那些浑然不觉人们。
“你知道他？还是听过他名字？”巫源很警觉。
“他是被放逐者。”这是天浩短时间内能想到最合理解释。
“看来你和巫彭之间关系比想更加亲密。”巫源冷笑着，挖苦道：“他连这种秘密都告诉你，估计是把你当做下任国师进行培养……可惜啊！你选择另外条路，领主不能成为国师，没有任何位族长能接受这种双重职位掌权者。”
“这就是你对产生厌恶理由？”天浩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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