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
眼还在认真吮鸡蛋
白墨，忍不住吞吞口水。
白墨无知无觉，还抬起头冲他微笑下。
岳方祇只好左顾右盼，心里有些焦躁，想着师傅为什
还不把车往回开。
出来玩儿是看风景。结果好像路上只有白墨在认真看风景，岳方祇则是在看人。
天擦黑时候，他们终于返回酒店。岳方祇有心带白墨去镇上找饭店吃点儿好，结果向其他旅客打听，并没有多少年初还在做生意饭店，于是这个念头只好作罢。
可是过片刻，他拉起岳方祇手，躲进高大松树后。然后也踮起脚，在岳方祇脸上也亲口。
平时都是岳方祇逗白墨，因为他喜欢看白墨害羞样子。没想到现在情况反过来，岳方祇脸上倒是热起来。三十好几人，因为高兴，直接抓着横生树枝打个提溜。
树被摇晃，积雪掉下来，落两个人满头。
雪落在皮肤上就化，冰得人激灵。两人同时打个哆嗦，白墨抿起嘴，轻轻睨岳方祇眼。他眼睛本来就生得很好看，冷不丁那样看人，却只把人看得心痒。
大冷天，岳方祇活生生被他给看硬。
季山林美丽。
过年来玩儿人比预想要多，游览车坐满。岳方祇和白墨坐在最后，听着前面个导游讲解游玩儿注意事项。
车子经过景点时会停下来，大家便下去拍照。白墨摘下手套去捏雪，雪和他手心，也不知道是哪个更白。
岳方祇把他手拉过来呵气，温柔道：“冷，别冰坏。”
白墨搓搓手指，冲岳方祇很开心地笑着。
酒店自助餐
直到上游览车，走路都不对劲儿。恨不得把帽子摘下来给脸扇扇风。车子到温泉区，岳方祇更加后悔——出来得匆忙，泳裤没带。
天气太冷，山里温泉区没有多少人在泡。这种天气，脱衣服走到温泉里去固然很舒服，可是从温泉里出来时就要遭罪。
游览车也没给他们预留泡温泉时间。这个季节天黑得早，他们转过圈儿，差不多就该下山。
于是最后只买两个温泉蛋。
煮好温泉蛋不能像日常吃鸡蛋那样剥开，而是只能磕破个小口，像吸果冻那样吸着吃。鸡蛋口感也像果冻样，含在舌头上就化掉。岳方祇飞快地吃完，咂咂嘴，脑子里却冒出些污糟想法。
岳方祇很少见他这直白地表露喜悦。白墨总是静静，高兴时通常也只会微笑，有时候甚至还会笑着掉眼泪。那样白墨总是让岳方祇心里软成团，可是也会隐隐觉得心疼。
现在他这样充满喜悦地笑起来，岳方祇觉得自己心也跟着轻
盈起来。
他趁人不注意，突然亲白墨口。
白墨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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