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乔偏头看着江潇，忽然就感同身受
，说：“刚才
话
收回，这样真挺没意思。”
明明神色还是
如既往冷淡，但语气却十分认真笃定，这产生种诡异反差感，江潇看着看着，忍不住就笑起来。
纪乔眼里显着点懵：“你笑什
。”
“没。”江潇摇摇头，压下有点想伸手过去捏捏脸冲动说，“赞同你。”
“”纪乔隐蔽地翻个小白眼。
那是他成绩刚刚开始下滑段时间，因为怕乔小妍担心，所以想这个办法，可等到去之后才发现，班主任甚至没有和他找来人说句话。
“也很讨厌家长会。”江潇声音把他从某种情绪中扯出来。
纪乔转过脸，看见江潇侧着身子，单手从哈雷储物箱里摸盒烟出来。
他抽出支咬在嘴里，低头用打火机点着火说：“觉得很没意思。”
“你怎什都觉得没意思。”纪乔被他这种说法逗笑下，也从烟盒挑根烟咬住。
会？”
“嗯。”纪乔点点头，认真解释说，“这块不读书学生很多，所以为应付老师和家长会，已经有很专业产业链。”
“听起来不错。”江潇低声吹个口哨。
两人买好水，在摩托车旁条长椅上坐下。
身后不远处是车来人往繁忙大道，身前是条时日很久老街，老式DVD店里旖旎慢式情歌悠扬地飘出来。
此后有那几秒，两个人都没说话，纪乔余光看着江
烟头燃起金黄火星，青白色烟雾缕缕飘散，江潇吸口，在吐出烟雾时候微眯下眼睛：“讲台上老师在谈论你，但是台下坐着却是秘书，司机或者下属，他们听完之后转述给爸，这就是以前家长会。”
纪乔怔，顿顿说：“你爸很忙？”
“忙，忙到大概世界没他发电就会停止运转地步。”江潇揶揄句，“不过他还是挺关心成绩，掉名就不得。”
“你成绩已经很好。”纪乔说，说完之后他又像是觉得不准确，补充道，“是非常好。”
“他们不这样觉得。”江潇往后靠上椅背，转过来瞥他眼，似笑非笑，“总会可以更好，学无止境，分也无止高，挺烦吧。”
“不过你怎会知道这个？”江潇问。
“”纪乔愣愣，视线落在前方好半天才开口，“高时候来这找过次。”
“哦。”江潇犹豫秒，不确定要不要继续往下接话，目前为止种种事情已经足够让他意识到——纪乔对高似乎有种莫名抵触和芥蒂。
不过不破不立，所以他还是试着问：“然后呢？”
纪乔扯下嘴角，眼睛黑沉沉，像是很浅自嘲：“然后发现其实家长不来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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