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潇愣
愣，撑着床往上坐
点，像是不太相信自己听到什
似
：“啊？”
见他这样，纪乔羞耻心下就爆，立马改口，严肃地命令道：“快忘掉，
乱说。”
“这可不行。”江潇看见纪乔漂亮眉眼和开始泛红耳朵，又要得寸进尺，“听都听见。”
纪乔简直后悔到想撞墙，抖抖鸡皮疙瘩，往下栽就把自己闷进枕头里：“”
“怎这是？”江潇嗓子里压着笑，也跟着纪乔块躺下来，把手机拿得很近，“受什刺激？”
怎可能才1%。
现在已经过十二点，筒子楼外夜色正深，小次卧里也仅留着盏床头灯。片昏黄之中，纪乔眼巴巴地瞪被子几秒，最后还是败下阵似挪过去，重新把手机握在手里。
“不管，先打过去再说。”
纪乔呼口气，抻抻肩背做个简单拉伸，乱七八糟地准备通，这才终于切进微信去。
结果界面刚刷新，江潇视频电话却突然打进来。他手忙脚乱，手机都差点甩出去，本来想挂断，却不小心按成接通。
好困难纪乔路判断下来，不知道什时候已经把问卷翻到最底，提交之后页面加载几秒，跳出最终结果。
——“根据测试结果，您对Alpha吸引水平只有1%，属于所有等级里最低水平，未来任重而道远，还请务必加油哦！”
“？？”
他“噌”地下坐直身体，不敢相信似把那个巨大1%拿到眼前，反复确认好几遍之后，面无表情地退出程序。
突然有点想和江潇说说话。
“刚做个测试。”纪乔瓮声瓮气地把来龙去脉都说遍，最后又意难平地小声抱怨句，“吸引力只有1%”
江潇也半躺在床上，他穿着件黑色圆领毛衣，由于姿势缘故，领口有些松垮，锁骨线条半隐在阴影中若影若现。
“干什去？发信息也不回。”
“嗯？”纪乔怔拍，把视频窗口缩小后才发现，原来在他翻来覆去东纠结西纠结时候，江潇也正好做完习题给他发消息，因为没接到回复，这才直接打视频通话过来。
纪乔张张嘴，本来“没看见”三个字都已经到舌尖，但刚才那篇教程内容却又忽然浮现在眼前要嘴甜+撒娇？
心横，纪乔拿句所谓标准套路出来用，开口时差点结巴：“在想你，你想没有？”
不然打个电话好？
纪乔走到床边坐下靠在床头，左手压在脑后，右手两根手指捏着手机，有搭没搭地转着。
不过好像没什事。
打过去也不知道说什。
纪乔抿抿嘴，有点烦躁地把手机远远地往旁边扔，砸到被子上时发出“嘭”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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