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廷说:“点也不疼。”
苏意然连忙点点头,他心疼不得,很自责:“对不起,廷哥。”
顾渊廷见他难过,连忙说:“没事,”他把苏意然搂在怀里,这回苏意然没有再推开他,顾渊廷低头去亲亲他,“你不要不理,好吗?”
苏意然听到他这句话,心疼地不行,再也没办法去顾及廷哥犯
苏意然皱眉:“伤哪里?看看。”
顾渊廷不敢再欺骗他,只好掀起自己上衣,苏意然就看到他左边肋骨处,有伤疤缝针痕迹。
苏意然心口抽下,想去摸摸那里查看,又不敢碰,他抬头问顾渊廷:“这是怎?”他眼中含着焦急和担心,还有自责,廷哥回来这长时间,他居然都没有发现廷哥受伤。
顾渊廷见他很焦急担心,就握着他手,引他去摸自己缝针地方。
苏意然往外抽着手不敢碰,顾渊廷没有松开,握着他手碰碰那里:“你看,可以随便碰,点感觉也没有,只是小伤,明后天就可以拆线。”
吃完饭,他很勤快地把昨天两人换衣服洗,然后把衣服件件都在阳台上晾好,在苏意然身边跟进跟出。
可是直到睡觉,然然还是不理他,和他分被窝睡。
顾渊廷难受地自己个被窝,孤零零地躺着,才刚刚过去特别难捱第天。
他难受地翻个身,侧躺着看旁边然然,动作无意间碰到自己左肋处。
他动作顿,突然想起件事。
他也是刚刚才想起,已经到拆线时间,如果不是他刚刚才想起自己受伤这回事,他都忘记。
苏意然想到顾渊廷对他说过危险和保护,听他说时候是回事,但是亲眼见到廷哥受伤,又是另外回事。
甚至作为普通人,他很难去想象,身边另个以为是普通人爱人,会在豪门争斗中,经历什样危险。
直到这刻,才真真切切地体会。
苏意然心中难受,心疼地轻轻碰点点那里伤口,不敢多碰地马上收回手:“疼吗?”
苏意然刚关灯躺好,打算睡觉,突然听到顾渊廷说:“然然,好像伤口痛。”
这几天,顾渊廷都忘记自己有受伤这回事,他卑鄙地利用苏意然对原主感情,引起他注意。
听到顾渊廷话,下子睁开眼睛,他管不不说话约定,连忙开口:“伤口痛?”他说着坐起来,打开灯,“你受伤?怎?”
顾渊廷捂着自己左肋处,可怜地说:“这里,有点痛。”其实都没什感觉。
苏意然着急地就要去掀起顾渊廷被子,焦心地想查看,顾渊廷见他果然理自己,心中不知道是酸痛还是甘甜,他握住苏意然手,“没事,只是点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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