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冷金猊,红烛帐暖,夜还长。
作者有话要说:论崽成年以后,二人拥抱隐秘感受:
云歇:暖玉温香在怀。
萧让:暖玉温香在怀。
萧让怔下,没想到他这个时候还能嘴硬,噗嗤声笑:“你得有这本事。”
他强硬地掰回云歇脸,低笑两声:“相父,让……见识下?”
云歇偏过头,打定主意死也不吭声。
红烛为云歇极白肌肤染上层缱绻暖色,他屈辱神态中自带三分不经意媚,勾魂摄魄,令人心颤不已,恨不得放到心尖上疼爱。
萧让却只想用最激烈方式把他弄脏,让他连连求饶,发誓再不离开。
“那……却之不恭。”萧让凤眸微弯,笑如君子。
云歇眼见他拿着胭脂盒样东西进来,怔下,霎时双目赤红。
云歇早年混迹秦楼楚巷烟花繁华地,见过这东西。
这东西……分明是小倌用。
萧让怎会有这种东西……
他极准地掷进身后花瓶里,发出声清响。
“你穿……是衣服,”萧让莞尔笑,“所以袖口没有夹层。”
“藏不刀。”
萧让也是在云歇死后才发现,明明是河清海晏太平盛世,云歇却利器藏身,从未懈怠,也不知是在防范谁,萧让都担心他伤自己。
最后点指望没,云歇又不可能大声叫唤,被人看到,他岂不是颜面扫地?
萧让:尸体都不放过,你觉得……可能放过你?
……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
萧让模样清正和雅,有古君子之遗风,却是习武多年,武功天下无匹,带兵打仗圣手,令敌国闻风丧胆。
云歇却四肢不勤,只比手无缚鸡之力好些。
萧让像把于华美剑鞘中藏锋天兵利器,十余年来第次朝云歇崭露锋芒,所向披靡。
萧让见他脸红,笑意渐深:“是为你好,听话。”
云歇眼见他在指上覆厚厚层,顿时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会后悔!”云歇咬紧牙关,恶狠狠道。
萧让笑道:“这是最不后悔件事。”最后悔是没早点那干。
云歇气得口不择言,偏过脸道:“你不怕磨破皮就来。”
“你想怎样?”云歇抬眸,极冷硬语气。
萧让眼底划过然,笑道:“相父还真是倔啊,宁愿被……欺辱,都不愿意喊人?不愿意跑出去,怕被人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狼狈样?”
“用不着你管!”心思被戳破,云歇瞬间恼羞成怒。
他眼里团簇着火,因怒气而面色微红,艳烈逼人,惹人沉沦。
萧让由衷笑,还是那个独无二云歇,死要面子却又意外……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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