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顿顿,又笑,“倒真想同你行那……行那棒槌相磨,黄龙入窟之事。”
粗俗至极话,就这被轻飘飘地说出来,配上陛下那张神仙般脸,近乎玷污。
……
承禄愣神之际,那群小太监已媚笑着抢他手中东西。
“这种粗活还是们干!哪能干|爹来!”大约是之前说错话,他们怕被责罚,个个都热络得很。
“这才有云相病逝出啊!这表面是病逝,内里讲究可大!毕竟云相在那之前可是点毛病都没有,还有闲情去猎场骑马、花楼寻酒……”
“你是说……云相他……云相他……”同伴又结巴。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别说出来!”宫女慌。
她叹气,颇为惋惜:“陛下忍辱负重,如今终于大仇得报,却是……却是再也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每每欲行那事,往日不堪记忆便浮上心头……”
“难怪云相死后,陛下改往日行径,第时间挖坟掘尸,清算*党……”
她要说是“皇位”。
“怎得来?”同伴迫不及待地问。
“当然是被迫行那……行那……”宫女结巴起来。
“你快说啊!”同伴催促。
宫女扼腕长叹:“行那棒槌相磨,黄龙入窟之事!”
承禄大惊,就要去抢,然而为时已晚。
借着透亮雪光,小太监们已经看清那团东西,还有上面斑驳暗红血。
小太监们倒吸口凉气。
承禄头疼不已。
血当然不是云相,是陛下
承禄要不是知道真相,都保不准会信以为真,毕竟这版本逻辑严密就算,还极香艳露骨,是男男女女最爱恩怨情仇、相爱相杀。
承禄当时犹豫下,还是战战兢兢地把听来告诉陛下,陛下为时正挽袖作画,素白画卷上是云相昳丽生动眉眼。
承禄以为陛下会勃然大怒,杀鸡儆猴,陛下却罕见地笑,眼都没抬:“随他们说去。”
承禄呆。
陛下望着画中人,若有所思:“这样倒能同你多些勾连,你倒是又占便宜。”
猝不及防间,承禄惊呆。这话粗俗又令人耳热,承禄大把年纪,都忍不住闹个大红脸,时竟没来得及喝止。
“你是说……你是说……”同伴结巴。
“不然当年云相是疯才和亲爹义兄作对,不惜弑兄杀父,就为将到手滔天权势白白交到陛下手里?是个人都不会那做!”
“这些年,们看上去,陛下和云相好像是孺慕情深、君臣恩重,云相对陛下颇为照拂,陛下也对云相事事躬亲,但实际呢,你可别忘,陛下总是以体恤云相为由,让云相留宿寝宫偏殿!这关门做点什,谁也不知道!说不定陛下就是被迫!”
同伴长“嘶”声,似乎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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