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平此刻为那点生机,是什话都敢说,什脸都不要,这场景着实滑稽可笑又令人作呕。
云歇转身质问:“大昭面有红痣男子和娘又有什关系?你为脱罪,也该挑个好些理由……”
萧让脑中突然有个可怕猜想。
魏夫人她身高七尺,比之寻常男子不遑多让;体态虽绰约,却与女子曲线窈窕半点不相干,胸前可谓马平川;声如清泉,虽温和动听却无半丝女气。
她见多识广,志向远大,对政事颇有见解,萧让小时候还赞她……巾帼不让须眉。
承禄看着眼前景象,倒吸口凉气。
云峰平那东西有伤,竟同自己样,算是个太监,难怪他面上无须,身形又佝偻得这般厉害。
那云相……
承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云歇身上飘去。
萧让向来从容淡定,此刻也震惊地望着云歇。
先帝美人!贱民时糊涂,不自量力,擅自留用……”
话说到这份上,事情总算水落石出。
云歇面色阴沉。
当年大昭战败,进献美人给先帝,先帝昏聩无能,云峰平大权独掌,狼子野心,见色起意,并未上报,替她改身份,让她做自己女人。
如果不是云峰平,他娘之后也绝不至于如此凄惨。先帝好色,他娘靠美色,或许有出头之日,而不是在暗无天日云府艰难度日,枯萎病逝。
魏夫人性子爽朗,不拘小节,与男子交游并未表露出丝毫羞赧,落落大方,从容端庄,反倒彬彬有礼刻意与女人保持距离……
云歇问出那句话后便愣在原地,良久,他脸色突然难看到极点:“你说娘是个男人?!”
云峰平不是云歇爹。
萧让在云歇脸上并未看到丝毫惊诧,这才反应过来,云歇早知这点。
云歇脸嫌恶地背过身来。
“贱民也是无法,贱民于交战时不慎伤子孙根,早年两个幼子也都夭亡,云家代单传,不能无后,贱民听闻,大昭面有红痣男子易受孕,所以才昧着良心扣下大昭进献美人,想要试它试,或许有那点儿可能怀上,给云家留下半点血脉……”
“要不然给贱民十个胆,贱民也不敢啊……”云峰平连连求饶。
云峰平是他娘生悲剧开始。
“当初心软留你命,看来是错。”云歇冷冷道。
云峰平惶然失色,竟开始急急匆匆地解裤带,这急转直下情况时令几人变色。
“放肆!”承禄厉声呵斥。
萧让眉眼淡淡:“让他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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