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帝王装成花魁混进他府邸不说,竟学风月之地浪荡子摸女人!
云歇早年混迹秦楼楚巷,对那些地方不成文风俗解颇多,这男子若是借着筷子落地摸女人脚,女人并未恼怒且故作不知话,便是应下那人求欢要求。
萧让他……他简直下作!
云歇恼羞成怒站起,拂袖背身,指着门外:“滚出去!”
被发现,萧让反而更肆无忌惮,他起身,笑得眉眼浅弯:“相父想被吹箫何必找旁人,让儿毛遂自荐,那个清蘅算什东西,让儿胜过她百倍。”
他还什都没做……
云歇趁他没防备,笃定地扯下他面纱。
萧让清俊而又温润如玉面容霎时映入眼帘。
云歇就算是猜到,仍是震惊地倏然睁大眼。
四目相对,云歇这才注意到他们姿势有多尴尬,萧让几乎半跪着,自己还按着萧让手。
云歇正出神想着,便由她去,几息后,身形却猛僵,面上寸寸镇定碎裂开来。
“清蘅”寒玉般手顺着他衣袂边角,摸上他小月退。
先是若有若无触碰,然后越发大胆孟浪。
萧让微诧异,他只察觉到僵硬,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云歇对他并无任何想法。
云歇按住他手。
馥郁味道某种意义上反倒成清扬味道掩盖。
这个“清蘅”眼睛也有点眼熟,吊梢凤眼,狭长而微微上挑眼尾,漆黑如墨而又矛盾亮如晨星眼眸。
清蘅气质自矜端庄,大气又内敛,双眼却极有侵略性。
云歇霎时想到想萧让,随即暗嘲自己异想天开。
怎可能?
云歇被气
萧让被他握着手逮个现行,却脸不红心不跳。
被发现正好,方便他办事,他就没准备停下。
剑拔弩张气氛里,云歇本来被“清蘅”触碰过并无半点异样肌肤却微微作烫起来,连带着云歇脸也烧红片。
他竟然就由着萧让对他……
萧让何其不知廉耻!
“清蘅”身形顿,倏然抬眸,笑得眉眼浅弯,无辜又纯情,云歇在这个笑里灵光乍现。
这人笑起来时眼尾上扬弧度、眉宇间细微肌理走向都跟狗东西模样。
所有线索都串到起,云歇道出个令他难以置信又咬牙切齿名字:“……萧、让。”
萧让表情瞬间凝固。
云歇这快就认出他来?!
他面前是个女人。
萧让摸不准云歇意思,他竟没有再推开自己。
莫非他真喜欢
欲擒故纵把戏?
萧让逗留小会儿,想起他这次要义是明清高暗风|骚,暗暗不舍,却只能故作慌张窘迫地从云歇身上下来,盈盈蹲下,伸手去够云歇被他踩落灰衣袂边角:“相国,清蘅不甚踩脏,清蘅替您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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